我迅速将香烟丢下用脚踩灭，掏出手机打给方小梅。
“李大师，你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除了方小梅的声音，还有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响。
方小梅的职业是一名程序员，没错，女程序员。
我说道：“你方不方便回来一趟，我需要进入你的房中。”
“现在恐怕不行。”
方小梅为难的说道：“程序出了好几个错误，我需要赶在下午3点之前，将这些漏洞全部补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告诉你公司的地址，你打车过来取钥匙。”
“也只能这样了。”
问清了公司地址，我开车前往方小梅的公司。
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我迈步进到屋中，先检查了一遍客厅。
确定客厅没问题，我来到方小梅的卧室。
由于尚未将这间房买下，卧室中只摆放了很少的家具。
我用手一件一件的抚摸，确定这些家具没问题，我又走向了洗手间。
昨天晚上情况比较复杂，没有仔细观察洗手间。
除了马桶和淋浴外，洗手间墙壁中间有一个空格。
里面原本是放卫生纸的，但是现在放着的是一个香炉。
我把香炉拿出来，放到鼻前嗅了嗅，里面有一股香味。
闻起来就和女人的体香一样。
女人的体香……
我再次给方小梅打去电话。
这回，方小梅那边没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应该是已经完成了工作。
“我在马桶旁边的空洞里看到了一只香炉，请问这只香炉是怎么来的？”
“是我和我男朋友周末去旧货市场淘来的。”
方小梅不假思索的说道：“当时一间旧货店准备搬迁，所有东西都在打折，我们两人一进去，就看中了这只造型精美的香炉。”
两人买下香炉的时间，是在他们搬到这间房的一周后。
为了增加一些生活气息，两人相约周末去逛旧货市场。
香炉造型优美，不用往里边添加香料，只要放入一根小小蜡烛，就会有香气传出。
看到香炉只卖一百块钱，方小梅毫不犹豫地掏钱将它买下，随后把香炉放在卧室。
前几天还好，后几天，她和男友不同程度的感觉到的恶心难受。
认为香炉中的香料一定是劣质产品。
想想也是，花一百块钱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是高档品。
两人都是日子人，不舍得丢弃香炉，将它放入洗手间充当香味剂。
香炉很有分量，四周的雕刻也非常漂亮，不太像是机器做出来的，更像是人工打磨而成。
任何东西一旦和人工两个字扯上关系，价格也会水涨船高。
“这是夔牛？”
我把香炉拿到窗前，借着阳光仔细看。
无意中看到，香炉壁上除了雕有花纹，同时还有一只猛兽。
猛兽仰头朝天，好似正在咆哮。
阴阳绣师有这种怪物，它是山海经中记载的上古神兽夔牛。
夔牛声震天下，有震慑鬼魂的功效。
一般用在封器上面。
所谓的封器，指的是封印镇压鬼魂的法器。
之前我在楼下，猜测小区没有出现问题，女鬼是不会无缘无故进入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