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一心中默默地吐槽了自己一句。
“叮，感受到天眷女主心意有所变化，楚凡气运值五品降至四品三段，宿主天命值+100。”
？？？？？？
这也行？？李默一听着脑中突然响起的系统音，看似不动神色，心中早已风起云涌！
我讨好女主竟然能降低楚凡那个“开挂狗”？也是，女主在网文里注定是要和男主好上的，我现在邀约顾曦然，可不就是变相的，不，就是在挖男主墙角嘛？？
李默一再看顾曦然，只见顾曦然早已颔首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目虚焦，脸颊通红，隐约间甚至能看到头顶有袅袅蒸汽……
这算什么，我啥也没干呐？？姐姐您好歹也是道源圣女哇，自我攻略是什么操作？？？？？
“叮，感受到天眷女主心意有所变化，楚凡气运值四品三段降至三品九段，宿主天命值+50。”
“叮，感受到天眷女主心意有所变化，楚凡气运值降至三品五段，宿主天命值+50。”
……
李默一还在震惊中，脑中又接连响起好几条系统音。短短几分钟，系统里的天命值就已经积攒到了400。
而楚凡的气运值已经下降到了二品九段。要知道一开始系统备注中，楚凡作为天眷之人，气运值可是高达六品九段。
尽管没有李默一自己一开始的气运值高，但是要知道在这个李默一原身看起来“一片贫瘠”的太虚界域中，楚凡气运值能堪比自己这个界外天骄已经相当逆天了。也难怪楚凡被系统叫做天眷之人。
“嘿嘿，自我攻略神马的我最喜欢了……”李默一没去打扰正（持）在（续）思（发）考（烧）的圣女，心中猥琐地奸笑着。
如果只是讨好这个圣女就能打击楚凡的气运值，那要是我索性强行……
“叮，检测到宿主产生邪恶心理，奖励天命值+10。”
李默一刚刚兴起的邪恶想法瞬间被熄灭。果然这个系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我李默一行得正坐的直，怎么会被这点小奖励所诱惑！强抢民女这种事，是要被河蟹，呸，是要被浸猪笼的！
“咳咳，系统，我问你啊，我要是……嗯哼，可行不可行？”李默一想了想还是意识沉入黑暗空间中，对着系统发问。
“尊敬的宿主，当前您的气运值为六品一段，若是强行霸占天眷女主，将会受到天道强大的气运反噬，预计将会扣除总量为九品的气运值，请您慎重考虑。”
系统这次倒是没有再装死，直接就回答了李默一的问题。
李默一意识体的手缓缓地摸着没有的胡子，思考着系统地回答。要扣除总量为九品的气运值，然而他现在的气运值只有六品而已，扣完是负数？？？显然是禁不起这么折腾的。
一个冲动，天谴抹杀可就直接来了，况且气运值要是为负数……天晓得会不会从九死一生变成十死无生。
想到这里……
李默一：“阿弥陀佛，色字头上一把刀呐！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