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真误会了,我说了这才过来根本就不是为救人,这小子生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们执意要弄死他,那我没有一点意见,大不了到时候跟他父亲说一声,让他父亲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李焕可丝毫不接这姑娘的招,脸上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看在同僚的份上,你还有什么话想跟你老爹说的,你说出来我一定带到。”李焕对着左梦庚说道。
左梦庚一听这话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从小打到他左梦庚什么时候被如此无视过,左梦庚瞬间暴怒,对着李焕就是一顿输出,将李焕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旁的劫匪们看到眼前这变故,顿时就有些懵逼了,劫匪们眼看着左梦庚越骂越过瘾,生怕李焕一生气将左梦庚和这伙土匪给灭了,为了避免被左梦庚牵连,劫匪们赶紧把左梦庚的嘴给堵上。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那姑娘见李焕软硬不吃,顿时被李焕搞得有些没脾气了,只能把主动权交到李焕手里。
“我见姑娘花容月貌心生爱慕,心中实在割舍不下这才去而复返,只为一亲姑娘芳泽。”李焕见这姑娘服软,嘴里可丝毫不饶人。
“登徒子,本姑娘今日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你。”李焕的一番话彻底让这姑娘暴走,提着腰刀对着李焕骂道。
李焕见这姑娘气急之下就要找自己拼命,正想一举拿下这队劫匪时,一旁的茶摊老板赶紧拦住了暴走的茶水西施,尔后对着茶水西施解释道:“小心中了这狗官的激将法。”
暴走的茶水西施被她名义上的爹给劝说了一番后终于冷静下来,对着李焕冷冷说道:“再说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不说那我就先杀了这狗东西,然后再拼杀出去,我就不信你能把我们这些人全部留下来。”
“我就想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李焕淡淡的问道。
“左良玉身为朝廷走狗,对我义军弟兄杀戮甚重,我等奉高闯王之命将这左梦庚给绑了,就是想给左良玉一个教训,跟我们义军作对可没什么好下场。”那茶水西施义正言辞地向李焕说道。
“这么说你们是高迎祥的人咯?”李焕接着又问道。
“放肆,我们闯王的名字也是你这狗官能直呼的。”那茶摊老板厉声喝道。
“哦,闯王的名字都不能直呼。”李焕点了点头后继续问道:“都说闯王善骑射,我就想问问你们闯王上阵杀敌的时候是穿白衣还是穿黑衣啊?”
“白衣还是黑衣?这有什么关系,只要能杀敌,穿什么衣服不都一样?”那茶摊老板愣了一下后对李焕吐槽道。
李焕听完这话顿时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这伙人嘴里说着是奉闯王高迎祥之命前来绑架左梦庚的,可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高迎祥的人。
对于高迎祥、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些猛人,李焕可是好好做过功课的,闯王高迎祥善骑射,上阵杀敌时最喜欢着白衣白巾,而这些口口声声说不能直呼高迎祥三个字的劫匪,却连高迎祥的特征都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这些劫匪是假冒的。
有胆子劫持左良玉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剪径小贼,要么是高迎祥这样的窃国大盗,要么就是朝堂内的大佬,如今既然排除了这些人是闯贼派来的人,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这些人是很可能是左良玉的同僚派过来的。
朝堂官员私通劫匪绑架统兵大将的儿子,这案子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