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青青和厉战廷救火及时,沈家没有太大的损失。
后院的柴禾垛烧着了,厨房和堂屋烧得稍微严重些,其它地方只是少量破损。
在村民闻讯赶来之前,季青青就把灭火器又收回到了空间。
沈父沈母被惊醒,两个大一些的儿子媳妇抱着孩子跑出来。
沈母一见家被烧成这样,顿时破口大骂:“是哪个挨天杀的?好端端的在别人家放火!也不怕坏事做多了,阎王爷招了他去!”
沈父拉着自家婆娘,低声说:“少说两句吧,你怎就知道是别人干的?说不准是咱自己没注意,让火星子蹿出来烧了自家房子。”
沈母不依不饶,“几十年了,老婆子我每次歇息之前,都会检查一下家里各处可能会有隐患的地方。这么久都没出过事,偏偏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认为是机缘巧合吗?我才不信呢!”
沈母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白天有人说了不招听的话,季青青发了一通脾气,结果晚上就发生这种事。
之前被季青青损过的人,在听了沈母说的这些话后,发觉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这边,顿时就慌了起来!
“沈家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春天本就风大,天干物燥的容易出这种事,怎就偏偏赶巧了让我惹上怀疑?”
另外两个人,也同样站不住脚了,跟着一起为自己辩解。
沈母哼哼冷笑,“老婆子我啥时候说是你们干的了?真是不打自招!”
几人一听,立刻就炸窝了!
季青青眼看着形势有些失控,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村民就要把这几个人给扭送到衙门了,到时候肯定会惹出一大堆风波,厉战廷的身份说不定也会瞒不住了。
季青青与厉战廷对视一眼,两个人眼神交流,已经确定了此次纵火的幕后黑手。既然季莹莹能对亲爹娘下手,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这个知情者呢。
季青青拉住沈母的胳膊,小声劝慰道:“娘,咱们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这样捕风捉影的就说他们是纵火犯。玩笑归玩笑,我和相公都觉得这几位乡亲不会做纵火这种伤天害理事儿的。”
听了季青青说的话,沈母刚刚还钻进死胡同的想法,也有些扭转过来了,认为她说的不无道理。
但是回头瞅了瞅烧黑的房子,沈母叹着气道:“可是咱家这怎么办呀?”
季青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在烧的不是很严重,咱们忙活一阵子也就整修过来了。前些日子我听你和爹说,要不要重新修修咱家房子,毕竟年头久了没有重修,有些地方也该好好整一整了。”
“这些天大家忙,没有功夫重修房子。现在好了,春种的忙日子也过去了,正好可以把房子重新修一遍。”
有了季青青的安抚,沈母的脸上很快露出笑容,“行,就听青青的,明天咱家就重新修修房子。”
季青青三言两语就把沈母劝住了,之前说低俗话调侃她的村民,全都感动得不行。
进了衙门,哪怕他们是无辜的,也得被狠狠地收拾一番,给剥掉一层皮才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