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抽出工兵铲挥击,畸形婴儿像球一样被拍飞,在地上滚几圈,或者飞到墙壁上,不过他们很硬,一两下很难拍死,而我想到他们的遭遇,既觉得他们可怜,又觉得他们的样子恶心,下手的时候不自觉少了两分力道。
被我拍飞得畸形婴儿,停顿一会就再突上来,渐渐的,他们似乎感觉到我这里好欺负,全都往这边来,搞的我心头火大。
刘三帮我挡下一个咬向脖子的畸形婴儿,说道:“他们现在人算不上好东西,少发善心,知道吗?数量还在增加,继续留手你就自个留下。”
我点点头,掐灭心底那点善意的火苗,把工兵铲挥出呼呼声。不一会儿,我们总算不后退了,虽然手臂发酸,但时不时往殿门口移动,这就令人欣慰,充满了求生的意志。
万万没想到,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手都拍麻木,出了殿门口看到另一端的石阶那里源源不断爬出畸形婴儿,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主要是石柱上都趴着不老少。
这要是拍下去,飞得把手给搞废喽,再次怀念道行法术的时候到了。
我无奈地叹息,想活着就不能停下,估算了自己的体力极限,提上口气,默默的喊了一声冲。
而体力总有支透的时候,这是体能限制,不以我的意志改变。
时间久了,手臂拍的越来越慢,我们也走到广场中间,几乎不是个个拍飞了,踉踉跄跄的躲开一些漏网的畸形婴儿,很快并排的三人因此而分散开。
我们相互之间没心力照应另外两人,都是在拼命自保,不拖后腿就是最大的帮助。
一个畸形婴儿漏网,直接就扑倒我的脸上,我都顾不上手里的工兵铲,直接摔地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以免被他咬到,一手扒拉他的腿脚,防止他攻击,而且要躲避其他畸形婴儿,只能到地上滚来滚去,因此压到不少倒下的畸形婴儿。
等我扒拉下畸形婴儿,忽然发觉数量他们的减少了,摸出登山镐还击,找准机会站起来。
刘三高喊道:“走,畸形婴儿往后撤了,我们往石阶那里走。”
我说道:“这不是找死嘛,把他们追恼火了,反过来攻击怎么办?”
刘三挥挥手,说道:“走石阶另右边,我观察过,畸形婴儿从左边来的多。”
陈威突然说道:“不跑不行,女尸来了!”指向我们进来的洞,那里出现一抹红色的衣角。
那就没得选了,大殿里头又没路,我咬咬牙,低声说了句走,三人在汇聚石阶。那些畸形婴儿有些顾不上我们的样子,我们就轻省了很多,跑下了石阶,与畸形婴儿分左右跑。
但是,这种互不打扰在我们右转后就发生变化,那些畸形婴儿居然反扑,好像不打算撤了。
这回我们就不跟他们纠缠,拔腿就窜向石阶右边,闷着头,不管前面的路有没有危险,只想找个地方鞋口气。
大概几分钟的事,我们就发现一个洞,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刘三拐进了洞。
刘三说道:“这是盗洞,还是新泥,肯定是前路不通,张起棺他们打的盗洞!”
留给我们判断的时间不多,我也懒得多想,觉得都差不离。走了称之死路的墓道进来,这里就没个安生的地方,走哪里都是走。
我太累了,立马就爬进去,说道:“你们谁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