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很确定眼前的人是佛爷，可隐隐的又觉得眼前的佛爷与他所认识的佛爷不同。

莫名的让他想要戒备却又无法戒备，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啊。

张启山看着面前的张日山，轻笑了一声：“果然不同，变数吗？”

“佛爷，什么变数？”张日山习惯性的问道，问完他愣了一下。

张启山似乎知道张日山在想些什么，他道：“我没有易容。”

张日山点点头，有些涩然：“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才疑惑。

佛爷莫名出现，他也怀疑是不是幻觉，可是谁又能够进到新月饭店摆了这么大一个局。

何况若是幻觉，面前的佛爷又为何会与他记忆中的佛爷不同。

很细微，却不难发现。是了，他记忆中的佛爷从未像面前的这位佛爷，如此从身到心，如此轻松的时候。

“看来你发现了。”张启山笑了笑。

张日山还是有些不明白：“发现了什么？”

“我与你记忆中的佛爷不是同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我与你们不是同一个时空的。”张启山说道。

张日山表情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他很好的接受，虽然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想一想，他这么些年，经历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还算少吗？

在普通人眼中，他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而后张启山问了这个世界老九门的发展，在知晓这个世界的张启山的妻子是尹新月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和不自然。

张启山听完之后明白，两个时空中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妻子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