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昨天为了炫耀,把我们帮警方的事告诉王小发,王小发一定告诉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又把这事传了出去……
屁大个村子,当然是不用半天就传遍了。
这下可好,人家的下属找上门来。
虽说咱有道理吧,但也算是让人家夫妻分离,把人家的家拆散了。
“他做了犯法的事,当然要坐牢了,毛大婶,你,你节哀顺变吧。”
我头疼的解释了一句,把王小发家给我的一千块塞在老太婆手里,马上骑着小电驴跑了。
她毕竟那么老了,没了毛国祥这个壮劳力,今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那一千块算是我的一个歉意,但多的也没有了。
毕竟根源还在于毛国祥,是他自己害了自己的家庭,又不是我的错!
好在那老太婆没有在追来,我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铺子。
检查了一遍铺子,一切如常,只是几天不在家,楼上楼下都落了一层灰,不过打扫这种事,当然就落到了戒色的头上。
戒色一脸怨念的拿起扫把。
我把收着素素的纸人放在放好,给她和王老头的骨灰都各上了一炷香。
才刚刚走出后屋,就看到店里面来了好几个人。
“哟,又有生意上门了?”
我眼睛一亮,快步走到铺子,却发现来的是几个混混。
仔细一看,还有点眼熟……是他们!
这些混混正是上次跟着朱家兄弟在我门口闹事的那一拨。
又想来找茬吗?
“戒色,你怎么让不干净的东西跑进来了?”我走到柜台后,抄着手板着脸朝戒色问道。
戒色还没来记得回答。
“陆哥,你终于回来了!”
谁知道几个混混们一看见我,立刻扑上来叫大哥,神情激动,仿佛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亲爹一样。
我被他们这架势弄的莫名其妙。
“你们想干什么?”
“陆大哥,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帮帮我们吧!”一个黄毛混混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他的头上缠着纱布,好像受了伤。
“就是啊,陆哥,上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们也不诚心和陆哥作对,上次的事是有人在背后主使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几个混混七嘴八舌的给我道着歉。
我注意到,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个个印堂黢黑,净身萎靡不振,眼袋大的像熊猫,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
“我们这阵子逢赌必输,无缘无故的就摔跤,出门还差点被车撞死,好端端走在路上都会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到。”
“更重要的是,我,我看见了那个鬼东西,天天晚上缠着我……”
混混们满脸衰样,哭诉着这些日子以来的霉运血泪史。
我不由得在心里哈哈一笑,看来霉运小人让他们吃到苦头了!
整了整外套,我在柜台后慢慢的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就提醒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听,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