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自己的眼睛,样子显得十分认真,尽管这话听上去有些不知所云。
梁书堂狐疑的说:“怎么就和眼睛有关了?”
宫雪芳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良久之后看向谭一纪,投以一个求助的眼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用一句成语来说一叶障目。我们看到的,并非是我们真正看到的。”
梁书堂揉了揉太阳穴:“这话我越听越迷糊,怎么就成我们看到的,并非是我们真正看到的。”
“你是想说,这些都是障眼法?”谭一纪打断了梁书堂的话,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宫雪芳。
后者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在你所知的那些民间术法里面,有没有这类的障眼法?”
“有是有,多半都是一些彩戏杂耍。”
梁书堂在一旁提醒:“彩戏杂耍其实就是类似于国外马戏团里的魔术。”
“彩戏杂耍的最高境界有很多,《太平广记》里就曾记载过神仙索,那是彩戏的最高境界。不过相传是从印度那边儿传来的。失传已久了。”
梁书堂嗯了一声:“我也听过所谓的神仙索,就是将一根绳子抛向空中。而后天上乌云笼罩,人顺着绳子往上爬,便能够进入乌云之中。”
宫雪芳感到不可思议:“你们说的也太玄了,这完全违背了物理学原理。”
有提物理学,这算是说到谭一纪的知识盲区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接着宫雪芳的话往下说:“所谓的神仙索,有一种说法,其实就是障眼法。不过他使的手段,是给观看着下药。”
“那你说,我们有没有一种可能。此时此刻我们被那老太太,不知在什么时候,下了让人致迷幻的药物?”梁书堂猜测道。
宫雪芳则说:“也并非完全没有这种可能,但是这老太太究竟是从何开始,给咱们下的药呢?”
说着谭一纪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了墙角的蜡烛,猛然间恍然大悟的说:“蜡烛!那蜡烛有问题!”
三人凑近上前,再看那蜡烛的时候。
烛火摇曳不定,好似随时都可能熄灭一般。
而最让三人同时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方才还是一团橘火的亮烛,此时此刻竟是绿阴阴的颜色。
泛着一股子绿光的同时,不等人凑近,竟是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这...这是鬼火吗?!”梁书堂的嗓子眼儿都似乎在颤抖。
“不,这应该不是鬼火。”谭一纪否定了他的话,随后说:“我方才就注意到这烛台有问题,现在看来,问题就是应该出在这烛台上面。”
梁书堂顺着谭一纪的话接着往下问:“蜡烛的问题?”
“不,一定是烛台的问题。当然也不排除这蜡烛经过特殊的处理,增加了一些不为人知,且无色无味的古怪香料。”
“但我可以笃定,这烛台也一定有问题。就在刚才我就看到这烛台的质地是藏银,上面更是镌刻了无数藏经铭文。”
“诶,只可惜啊,我不懂藏文,不然的话,翻译出来上面的文字,或许对我们有所帮助。”
谭一纪捶胸顿足的说,然而他刚说完,宫雪芳便冷不丁的在一旁说:“表哥,你不是会一些藏文吗?你给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