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说着,郭淮安上了车,跟王哥说了些什么,车便消失在夜色里。
我掏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灵符,然后咬破手指,滴血在符上。
我看血滴完全被纸吸收后,把粘着血的白纸折叠成了一只纸飞机。我一挥手把纸飞机掷到了半空中,嘴里念着:“寻!”
纸飞机追寻着山林里微弱的灵迹,慢悠悠的朝着目的地飞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气喘吁吁的跑回到破庙,车已经在庙门口等我。这个郭淮安,动作还挺快。
我拉开车门,看到车里只有郭淮安一个人。
“王哥呢?”
“我估计折腾回去要后半夜了,明天他还要开长途带你们回省城呢,我就让他先下班了,我开车来接你。”
“鲜活的家禽弄到了吗?”我急切地问。
郭淮安撇了撇嘴,说:“都在后备箱里呢,那玩意儿又吵又臭,总不能放后排座吧?”
我没多想,坐在了副驾驶上,给郭淮安指路去找黄皮子的老巢。
拐了几个弯,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了一条土路的尽头。
郭淮安说:“没路了,到头了?”
我说:“到了!”
我俩开车门下车,土路尽头连着三棵参天大树。
我在路边一个山包下找到一个枯草堆,伸手扒了扒洞口的枯叶子,一个直径20多厘米的地洞就出现了。
我说:“这就是黄皮子肉身睡觉的地洞,你快去把鸡鸭鹅拿出来,咱俩来个以血浇土,让他尝尝荤腥,也算是到人家来没空手。然后把家禽放洞口,他睡醒了自己会出来吃的。”
“你确定是这里?那黄皮子的肉身就在洞里?”郭淮安一反常态的认真的看着我说。
我自信的说:“当然了,我从八岁开始追黄皮子,从来没追丢过,比村里的狗找的都准!”
郭淮安笑了笑,说:“好嘞!那你等着啊!我给他来个以血浇土!”
说着,郭淮安勤快的走到车后边,打开了后备箱。
我蹲在洞口,心想,这下子事情结束了,可以早点回省城了。
郭翠的钱虽然要不回来了,但至少他弟弟的命保住了。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命没了就真的是没了。
不多一会儿,郭淮安提着一个四方形的箱子走到了洞口。
我一愣,说好的家禽呢?怎么提着这玩意过来了?这不是油桶吗?
郭淮安拧开油桶盖子,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道散发出来。
我急忙问:“你要干什么?!”
郭淮安坏笑着看着我,说:“我给这畜生来个汽油浇土!哈哈哈,再给他来个火烧连营!”
说着,他把汽油灌进了地洞。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不好,这要出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