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什么都没找到。”衙役在蒋家找了一遍。
阎捕头转向林子楚:“林大人,你确定他们是疑犯?”
这个时候几个小孩在门口叫了起来,拿着手里生锈的东西和换铜板。
李米在这里也没事,带着阿巧出去换那些生锈的东西。
突然李米看到一把镰刀,镰刀上沾满了血。
“阿巧,给钱。”李米说着用帕子垫着拿过那把生锈的镰刀。
这个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凶器。
“这个在哪里找到的?”李米问那个小孩。
“那里,那里……”小孩拿了铜板像麻雀一样活跃。
李米看了一眼,的确是蒋晓蓉家的方向。
打发走了那些孩子,李米拿着生锈的镰刀头进了蒋家。
“我的,我的……”蒋向安叫了起来。
“你说这个是你的?”李米看着蒋向安。
“向安!”蒋氏族长无奈的呵斥,绝望的低头,他知道完了。
“我的。”蒋向安伸手想要。
“阎捕头,这就是杀害蒋晓蓉的凶器。”林子楚示意。
阎捕头虽然对林子楚有些抵触,但是做事很认真:“何以确定?”
“我们见过蒋晓蓉的尸体,伤口是齿状钝器所伤,口鼻有明显的被堵着的痕迹,现在尸体上的淤痕应该很明显,只要对比一下就知道了。”李米很确定的说。
阎捕头想了想的确是这样:“这件事既然是林大人发现的,不如和我到京兆尹走一趟。”
“好。”林子楚点头。
蒋氏爷孙被带着,林子楚他们坐自己的马车。
“相公,这怎么有血迹?”李米看着马车上的垫子。
来的时候她没察觉,现在心里没事了,发现垫子上有血迹。
林子楚看了一眼,知道是陈醉的血迹:“有件事给你说一下。”
“什么?”李米好奇。
林子楚也没隐瞒李米,把陈醉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知道李米更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李米目瞪口呆,这也能解释陈醉为何不辞而别,现在伤成这样都不敢去看大夫。
“那……”李米懵懵的“昨天相公找陈醉,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林子楚点头。
李米表情尴尬了。
这件事的确是她多想了。
“要不是被你打断,他也不会察觉,晚上逃走。”林子楚看着李米。
“那……我……”李米想了想“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不确定,怕你担心。”
“你不说我就不担心了?”李米看着林子楚。
“行,是我的错。”林子楚玩笑。
李米这才满意:“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了。”
“多谢夫人原谅。”林子楚拱手。
李米嘴上得了便宜,也知道自己理亏:“你去衙门还有别的事吧?”
“恩,去了衙门之后,借着还令牌的由头去大理寺看看有没有陈谓的卷宗,陈谓是晏城知府,若是他真犯事,大理寺肯定会有卷宗。”
李米恍然:“相公要帮陈醉。”
“倒不是帮他,而是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子楚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