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个套子的门被打开后,出砚了一个金色的棺材,长约两米多,高约一米多。棺材四周雕刻着各种不同地花纹,一排排不同的象形文字。这?”我说:
得“不能动,我们不是考古人员,更不是盗墓贼。动了会引来麻烦的,古老的咒语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在神秘的洞窟里,我们要是拿了小金人,恐怕就活不到今天了。走吧,找出口要紧!”
“队长,你是对的,这里一定有人看守着。”国栋反问道:
“呆瓜,你发什么神精,这墓室里既无出口,也没退路哪来的人,除了我们,连盗墓贼的足迹也没看到一个。”
“正因为如此,我才说这里有人看守着。和尚你好好看看,这地方东西不乱,灰尘全无,为什么?因为有人打扫。”
“呆瓜,你可真会编呀,谁来打扫,是你吗,给你多少工资,几斤粮票?……”
“你不信吗,我们出不去了!”
果然,当我们沿着原路退回到第一个门套时,门被关上了,再怎么扭动门闩,门仍就打不开……。志朋说:
“和尚看到没有,让我说中了吧,这门套一个接着套一个,为得就是怕有人闯进来,好来个瓮中捉和尚。”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这鬼在的地方,用八人大轿抬我,我也不耐烦来。”
“可你也没问我呀,何况你早就有准备了对吧!”我也被他二人的对话弄糊涂了,便问:
“你们在说什么?我们得赶快想法子。”
“对长我早有准备,早听人说过盗墓贼有两宝,撬杆大锤不能少,为的就是对付墓中的暗道机关。这大锤是我从废渣里找到的,加了把,背在身上。奶奶的,门要是开不开,我就砸它娘的……”
“国栋,别砸!再找找看,不到万不得以不能动粗。”
“那就看他们的态度了,要是惹火了我,连他老祖宗的金棺材,我也照砸不误。”
话未说完,突然脚下动了起来,我们忙退到后面过道里,就在第一个门套下一块石板移开了,下面出现了一个洞口。国栋伸出火把往里照了照,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说:
“我的妈呀!看来我们得跟这位不知名的老祖宗做伴了。”我忙上前俯身一看,也吓了一跳,只见不怎么深的井底一大群毒蛇在成堆的白骨中爬来爬去,似乎闻到了活人的气味,显得异常的活跃,看来这洞必定是为闯进墓室的“梁上君子”准备的,不料却让我们这群倒霉的不速之客摊上了,这如何是好……
此时国栋提起那也许是“玄铁”做成的大锤说:
“我看,这家主人太不够意思,不欢迎也不该把我们都关起
来,看来不动粗是不行了。”我忙说:
“国栋,别忙。看看再说!”朵嘎突然说:
“我听阿爷说过,神栖息的地方都有部落的人守护着,只有巴采一个人能进去,其他人是不能去的,去了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因为那里有鬼魂。”
“那么就是说,巴采可以进来,那他也得出去,你们想,那么多的蛇总不会是自己爬来的吧,一定是人放进去的,这里面一定有个神密通道。国栋,你把火把伸进蛇井看看,会不会在井壁上就有洞口,电影“地道战”上,不就用过这种方法吗。”
国栋把火把伸下去,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我突然把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就在快落到井底时火焰却飘向里面,说明井壁上有洞,只不过上小底大我们看不到吧了……我高兴地说:
“国栋,把绳子拴到门闩上,放到井到井里,下去试试看,要是不行就砸门,我们先礼后兵,情有可原。”……
“好!我来。”
国栋口里咬住缅刀,以防万一落入井中,只好拼命了。当他下入井中时,众多毒蛇条件反射般地朝他张开一张张吐着分岔的长舌,血红的大口,等待着这到口的活物。黛诺吓晕了,我们双手紧紧握住绳索,只要一看到毒蛇一接近他时就马上提起。幸好在离蛇群一公尺的地方,果然发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洞口。显然这是专门把祭祀后的活物,乃至活人,扔到井底喂蛇的专用通道,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国栋用脚去勾住洞壁,伸出一支手便去抓洞壁,不料洞壁太滑没抓住,身子在空中荡回撞在洞壁上一下坠了下去,我忙叫:
“往上拉!”而此时国栋挥刀砍掉了一个蛇头,才算躲过一难……上来后的国栋气喘吁吁地说:
“妈的,洞壁太滑根本抓不住,看来是为了不让蛇和人逃跑才这么干的,这下算遇到对手了,休息下我再下去试试看……”朵嘎似乎有点不服气地说:
“队长,我来。不就是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吗,这荡秋千有何难的,你们看好,等我数到三时你们马上松开绳子,我保证就在洞里。”说完也不等我同意抓住绳子就往下梭。国栋一把抓住他说:
“我知道你想玩什么,你得想好了,只有一次机会,手一
松不射进洞里,可就成了你老祖宗的盘中餐了。”
“阿哥放心,这玩意从小就玩过,只要你松绳急时,我保证钻进洞里。”
“那好,我来掌绳,队长,为了保证安全,把我这件衣服用我们做菜的蛇油浸透点然,丢进洞口把蛇赶开,即便朵嘎失败还来得及把他救上来。”我满意地点点头:
“行,就这么办!”
点然火后的衣服把洞里照通红,洞口的蛇忙朝后缩,朵嘎抓住绳子,下到下面洞口。喊了一声“一”便一脚蹬向洞壁,身子反作用地荡向后壁,接着朵嘎在空中喊了声“二”,一转身双脚又用力蹬向另一侧的井壁。迅间,身子向洞口荡去,只见他双脚伸直,与“三”喊声的同时一转身,朵嘎与带着绳子像颗炮弹一样,送进炮膛里去了。
完美的特技打开了逃亡者生存的希望。朵嘎忙用匕首在洞底挖出两个凹槽,双脚蹬住凹槽把绳子拴到自已身上,一条绳桥就这么成功了……
当我们顺利安全进入洞中之洞后,向前摸索着走了二十多米后,便是一条夹窄的极为隐秘的崖缝。拐过一个直角,眼前豁然开阔,一个巨大的溶洞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洞壁四周满是奇形怪状的钟乳石,石柱、石笋、比比皆是……
就在庆幸我们狭处逢生,重获新生时,死神一声不响地悄悄走了过来,他们有时像影子,有时又像一阵吹过你身边的微风,不打任何招呼便悄悄地来到我们的身边。一句低低的话语却让我们心惊胆颤,毛骨悚然:
我就是你们的开始和结束,
你们面对着自己和身外两个世界,
而此刻你们就站在两者之间,
信我者,虽死犹生。
魔鬼的诅咒如期而至,
将把你们燃为灰烬,
你们将无法战胜古老的厄运,
更无法战胜自己的天真。
魔鬼的恶名是对战败者的肆意践踏,
拨开蒙蔽你们虚假的美景吧,
黑暗深深得埋藏在你们的胸中,
就象那恒古不变的沉睡群山,
隐藏着被撕裂的忧伤。
毫无价值的人类生命,
灵魂充斥着垂死的哀嚎,
无法从这可怖中逃离,
这毫无意义的梦将成为灰烬。
生活道路中的生命,
只会带来了痛苦和优愁,
在死亡之中,你们将会知道‘
沮丧就是冥冥的胜利……
在这低沉却又清清楚楚的糜糜之音中,我们渐渐软弱无力,就要倒地陷入长眠之中时……
不料,国栋却是个山一胸襟,水一样情怀的人,对这一席低迷颓废之语,根本不听。只感到身后有人,变得不耐烦了,
操起他的大锤大喊道:
“你他妈的快去死吧!”
就势朝后一锤!将悄悄摸上正要扼杀他的大汉,打了个脑浆拼裂。而也正是这一锤,将我们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