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员若有所悟：“这么一说的话，有一些官员容不得部下快乐，您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些官员确实是有病，应该好好医治了。”

“其实该医治的不仅仅是这些官员，还有把这些官员推上高位的普通人。不少普通人还是缺少大局观，他们不愿意阻止那些缺少人性的官员，于是到处都是缺少人性的官员。”660摇摇头说道。

观察员是660亲自提拔的，他的智慧也不容小觑：“可是为什么在知道三体人之前，那些缺少人性的官员不容易升上去？”

660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半晌，他说道：“信心，没有信心，也就自暴自弃了。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绝望的挣扎，这时候，失去了信心，往往也就失去了理性，越是挣扎，越是毫无胜算。大低谷是环境的大低谷，但更是人心的大低谷。而我的老领导015则是重建了人类的信心，所以才让人类及时跳出了大低谷。所以我们下一步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进一步提升信心！”

“领导所言极是，但是在我们进一步提升信心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澄清一些东西。”

660笑了，他对观察员说道：“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很讨厌赞美苦难的说教？”

“是的。所以我到您这来了，您这里给了我无穷的快乐和幸福。对了领导，下午有一场足球赛，中国对日本，我想请假看球，可以不？”

“没问题呀！说起来，好像克隆人流行之后，中国足球水平进步的让人难以置信。你说这是为啥？”

“足球是让人快乐的运动。那些踢球的人虽然是克隆人，但是他们真的从踢球上获得了自己的快乐。许多人其实很羡慕他们。”

“米卢说，态度决定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