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波美见势不妙,连忙开口道:“繁厅长,这是个误会,原本安鸿根本不知道百草会的事,是我硬拉着他过来帮我看看,他原本并非局中人。”
“是你硬拉着他来的?”
“是的。”塞波美十分肯定的回答。
繁华平思索一下后义正严词道:“如果是这样,那他更逃脱不了关系,他和你关系匪浅,来这里次数多,也非常容易,所以能够作案的机会也远远比别人多,再加上他甚至知道其他所有医院的问题,很难让人觉得与他无关。”
塞波美眉头一紧,她本想替安鸿开拓,谁知道反而让安鸿更加被被人怀疑了。
所有人都看向安鸿,都在等安鸿的一个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繁华平见安鸿久久不语,便开口问道。
安鸿若定神闲,他淡定的说道:“繁厅长果然名不虚传,小小的细节便能抓出这么多的问题,辨别能力果然非同寻常。”
“那你的意思是你认罪咯。”繁华平没想到安鸿毫无辩解。
安鸿摇了摇头说道:“我并非是认罪的意思,可我又找不到语言来为自己解释,就像大雁无法向一只鸡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飞,就像水里的鱼,无法向猫解释,它为什么能在水里游来游去。”他边说边走,说完后走到了繁华平面前,看着繁华平神色丝毫不慌。
繁华平眉间有点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鸿说的话带有比喻句,明显的在他的话里,一开始把自己比喻成大雁,把繁华平比喻成鸡,让人怎么都感觉像是在骂人。
安鸿笑了继续说道:“繁厅长不必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非要我解释的话,可否借繁厅长手掌一用?”
安鸿说着把自己的手抬起来,手掌向上,像是在向繁华平讨要东西一般,示意繁华平把手放在他手上。
繁华平虽然不悦,不过倒是想要看看这安鸿在耍什么把戏,他犹豫片刻后把手放到安鸿手里。
安鸿反手一抓,握住其脉象,繁华平本身以军武出身,安鸿的这个反应让他下意识的反手一抓,和安鸿两人互相抓住双方手臂。
繁华平经常就喜欢与人比试手力,这是他以前在军生活中无聊打发时间的乐趣,而现在他抓住安鸿的力道也不必平常轻,可安鸿却丝毫没有反应,这让繁华平感到些许诧异,要是换到别的普通人,早就哇哇叫疼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
安鸿收回自己的手,微微一笑:“繁厅长,曾经身中弹伤,虽然弹片取出,但是静脉受损,血管微缩,生出一片死肉,周边一揉便会酸痛,你身上多处患有伤疤,分别是小腿,右肩,还有屁股,最主要的,曾经因为炼体过度,导致心脉逆血,一但大力动武后便会咳嗽不已,轻着伤喉,重者吐血。”
繁华平听到安鸿所说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身上的伤病被安鸿说得一字不漏,无论是那一块死肉,还是心脉逆血,都是他的心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