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昱珩挂了电话,站在他身后的山子才敢出声:“珩哥,这么做没事吗?”
严昱珩看他:“有什么事?”
山子一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操心样,坐到他旁边:“人家好歹是交警,出了事我们不好交代。”
“能出什么事瞎操心。”
“她不是普通能玩玩的女人,要是你甩了她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有说我要玩?”
山子下巴都快要惊掉下来,凑到严昱珩边上,本来身板就小,愣是有点小鸟依人的错觉:“那你是当真的?”
严昱珩伸臂把他推到一边:“你哪个眼睛看到我要和她有关系了,管好你的嘴就行。”
我哪个眼睛都看到了啊!山子嘴上不敢大声说,只能捂着嘴嘟囔,又怕被听见,连忙退到一脚,防止屁股又要多挨一脚。再看见严昱珩没理他,心里舒口气还是忍不住担心。从狱里开始就跟着珩哥,至今也有四年半,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死缠烂打的,短短一个星期频繁的接触下来,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严昱珩让山子出去,走到窗边,望出去就是大院,停了数十辆车,这的位置离市区,往常市区灯红酒绿时,这里便悄无声息。
山子的顾虑他懂,像他们这样的人就该像苔斑一样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生长,若是进了光明处早晚会要消失的。
到了晚上,乌戈还在工位上犹豫着,严昱珩的话不是玩笑话,可让她去酒吧的意图让人不得不怀疑,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
乌戈开车回了家,把衣柜打开看眼里面的衣服,拿出一套换上,紧着开车导航到了严昱珩所说的酒吧。
到时才注意到野鹿酒吧距离谢刚被害的地点仅有一条胡同的距离。
这个时间点是酒吧街最热闹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找到停车位,又免不了职业病,在街上找到几个违规停车的车,拍下来发给晚上执勤的刘焱,叫他过来整治。
进了酒吧,乌戈一眼就看在坐在卡座里喝酒的严昱珩,说实话,他的气场很强大,即便他寻常样子在喝着酒,周围的女人已经纷纷地讨论着他。
乌戈走过去,严昱珩抬眼打量她一番,乌戈就穿着白色简单款T恤和黑色的紧身牛仔裤,栗色的卷发披着,美则美矣,却不够媚,嘴上很直接的打击:“你所谓的漂亮就这么保守,来准备面试的?”
严昱珩指着她身后的舞池:“看看那些姑娘,再看看你,年纪轻轻裹得像个老太太一样。”
“你告诉我线索。”
“人都来了,不信我?”
“你身上有什么让人信服的点吗?”
严昱珩无所谓的耸肩,站起来走到她旁边,趁她没能作出反应时,伸手直接把她衣服的领口拉下来,露出光滑圆润的半边肩膀。
乌戈 扬手要给他一耳光,被他侧头躲过去,眼睛里写着警告:“还想要消息就老实点。”
又低头去看她的牛仔裤,乌戈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一步,把他的视线打住:“严昱珩你别太过分。”
严昱珩不看也不动了,回到沙发上瘫坐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
乌戈脑子还没糊涂,才不会坐在他指的位置,而是坐到离他一臂远的角落,严昱珩舔了下唇,不动声色地笑,手臂一撑朝着她挪过来,上前揽住她肩膀,指尖有意无意地摸在她肩头。
乌戈瞪他一眼,拍掉他不老实的手:“你老实点,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
“说得我很害怕呢。“严昱珩脸凑到她耳边,有意无意地把气息呼到她脸上,“你知道的,想要线索就要有耐心。”
说着,离开她身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发出舒适的喟叹。
乌戈捏紧拳头,不停地自我暗示要有耐性。严昱珩注意到这点小细节,不挑明,反而招来了侍应生:“我们这桌来一杯鲜榨橙汁。”
“能不能不要拖延时间?”
“来都来了,这的服务这么好,居然不享受一下?”
“严昱珩!”
“嘘,小声点,大家都在看你。”
乌戈扫向四周,果然,不少人看过来,刚刚还在讨论严昱珩的女人开始讨论她是什么人,深吸一口气,扭过头看严昱珩,没等开口,一位穿着黑色包臀连衣短裙,露出白嫩细嫩的大长腿的女人,踩着细高跟扭着曼妙的身姿朝着严昱珩走过来,问都不问直接坐在了他身侧,裸 露在外的大腿更是仅仅地贴着严昱珩的裤线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