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居民提供的线索,陈意农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韩梅梅生前工作的店面,糕点店的装修很朴实,玻璃窗内展示着各式蛋糕,门敞开着,里面香甜可口的甜品味道飘出来,刘焱猛吸了一口,捂着肚子和乌戈说话:“怎么办,我现在就饿了。”
“挺着。”
老板叫贾宽,是个中年男人,头发偏近地中海,头顶难耐的几根头发被均匀地铺在整个头皮,光亮的头皮清晰可见,身材矮胖,没什么特色可言。
贾宽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柜台后头摆糕点,额头可见的汗珠,见着陈意农进来,脸上没什么变化,等乌戈和刘焱进来,脸上表情浮现微妙的变化,拉下袖子擦额头上的汗,立刻把手背到身后:“请问,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乌戈猜测,贾宽是把她俩身上的交警制服当成警察制服了。
陈意农出示警察证后,贾宽吞咽着口水:“警官同志,我们的店的称确实有一点问题,我已经拿去调整了,顾客说得什么我们店是缺斤少两得惯犯,那实属是污蔑人格了!”
“三天前,你和店员韩梅梅吵了一架,是因为什么?”
“韩梅梅?说到她我就更气了,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最近一直迟到早退的,今天也是,这都几点了,都要吃中饭了,她竟然还没有来!”
贾宽的表情不是装的,气氛也是真的,他根本不知道韩梅梅死了,但这并不排除是他的演技好。
“你说什么?韩梅梅死了?”贾宽眼睛瞪得很圆,嘴巴微微张着,“这怎么可能,晚上她下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
“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能在哪,我在家里啊?”
“谁能给你作证?
“我老婆啊,当时她也在,那个时候我们都进入梦乡了。”贾宽回过味来,一拍桌子,“你们这是在怀疑我吗?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我杀她干什么啊?”
陈意农并没有被贾宽那一下震祝,仍旧有条不紊地抛出问题,“我了解到的信息是,你为人油嘴滑舌爱占小便宜还喜欢揩油,不少客人见到你对韩梅梅动过手脚,我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你因此不满杀害了她。”
“胡说八道!什么动手动脚的,我那是指挥她做糕点,我有家有室的,为什么要看上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店门口走进来一个客人,打量起陈意农后,又看向贾宽:“这次是因为什么惹来了警察,偷工减料还是对乘客们动手动脚了?”
“周姨,买你的糕点去,这里没你需要说话的地方。”
被叫周姨的客人哼一声,直接扭头离开了店面,贾宽也不甚在意,继续和陈意农说话:“韩梅梅的死和我没关系,你们找我没有用。”
乌戈却突然凑过来,趁大家都没有防备之时,一下就撩开了贾宽的衣服,只见贾宽衬衫之下的小臂上,有两道长长的指甲划痕。
“现在,你可以说说韩梅梅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