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没偷二没抢,我怎么就进去出不来了。”
严昱珩冷哼:“里头不是有个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嘛,我防着点。”
……
陈意农和严昱珩两个人互相看着都不顺眼,陈意农把唐晨晨的尸检报告以及部分现场照片递给她:“水渠周围环境被人提前处理过,除了你们的足迹外,只有环卫工人的。”
乌戈震惊,没想到梁浩居然做到这么绝的地步:“我们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在接受调查吗?”
“不是,正因为现场被清理得太干净,你们的嫌疑也被摘除了,况且……”陈意农抬下巴点严昱珩的方向,“他没有杀人动机,也有不在场证明。”
“叫我们来是?”
“我查看了五年前的档案,唐晨晨的身上共有二十处刀伤,刀法看起来和五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极其相似,但有不同,这一次尸体身上的刀伤太多,五年前的死者,身上的刀伤仅有十几处。我们最初怀疑是模仿作案,但当时市局考虑案件的严重性,并没有公开杀人手法,只简单公布了杀人手法,让市民提高警惕,所以,只剩一个答案,五年前的凶手并没有死掉。”
严昱珩呵笑,这一笑有点突兀,很不合时宜,陈意农双眼瞪向严昱珩:“你有什么好哼的,五年前的连环杀人犯即便不是你杀的,但你当时身为刑警队长,私自审讯嫌疑人,对其有暴力事实,以及将嫌疑人单独留在车上,置其遇害,一样的要担起责任!”
严昱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声音也毫无温度:“我笑不是因为我以前做了什么,而是笑你太蠢。”
陈意农也被激怒了,上前拽住严昱珩的衣领,试图将严昱珩拽得低一下,可惜严昱珩身形纹丝未动:“这么容易被激怒,那我倒是好奇,你会不会走上我的老路,也对嫌疑人暴力相加呢。”
“我是警察,不是流氓,不会像某些人一样除了动粗什么都不会。”
严昱珩拦手打掉陈意农的手,抚平领口的褶皱:“五年前的连环凶手就是连环杀手,他在向南区杀了三个人,在准备对第四个人动手时,我出现和他发生了争执,所以,现在在杀人的也是连环杀手,只是他更厉害,是进阶型连环杀手。”
几句话把陈意农绕蒙了,什么叫五年前的凶手是凶手,五年后的凶手还是凶手:“你什么意思?”
乌戈走到两个人中间,把他们两个人各向后推出一段距离,面向陈意农说出解释:“五年前余兆路共出现了两具尸体,一名女性为巨象酒吧的啤酒推销员,另外一名是民警,也就是我爸乌钊。当时我爸身上的刀伤是十九刀,那名女性死者身上是十八刀,这不是单单的数字变化,而是被害的人数。”
“你说什么?!”
乌戈把他们目前搜集来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陈意农,陈意农听完后手撑在桌边好一会儿没有下一步动作。
好半晌,才直起身走向她:“你知道多久了?”
“不久,我一直在查,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表链声,那块表的制造人就是沈坤,而表的拥有者就是梁浩。”
“你什么都知道了,却每次都含糊其辞地告诉我,最后怪我不信任你,乌戈,哪怕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两年里,你可曾真心地说过什么话给我?”
乌戈被吼得一愣,这是陈意农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虽然他们在会议室里,但是透明落地窗,也不太隔音,不少同事听见动静纷纷转过头朝着他们看过来。
严昱珩拉起乌戈往外走,回头冲着陈意农开口:“以前是我蠢,不知道敌人有多狡猾,但现在不同了,陈意农你是好警察,我和她的身份受限,能调查得太少,通过法律抓到梁浩,只有你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