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计算了一下,刚才刘晓晨之所以说7天那是因为那是在过年前的时间,她是想让大牛可以赶得及回去和家人团聚的。
可是大牛却不知道刘晓晨的用心良苦,提起过年,我们在回去警局的路上就听到了鞭炮声,看看时间才知道今天已经是23了,也就是所谓的小年。
这日子过得还挺快的,转眼间我们就调查案子已经到过年了,这个案子如果不能在过年前搞定,估计我们就要在警车上过年了。
我这样说,刘晓晨仿佛还挺高兴的,她说:“这样的年也不一定过得不开心啊,或许还挺浪漫的!”
“晓晨没想到你还挺乐观的!”我说。
“回去吧,问问张局大牛的那件事!”
我们回到警局后,直接问了张局,他开始不怎么愿意说的,好像隐瞒了什么,但我却说:“你要我们调查这个案子,却什么都不愿意透露,你让我们怎么查?就算你不说,经过我们的调查还是会找到的!”
“好,但何神探你不要说出去,其实昔日发现过这样的案子,那是5年前的时候了,大牛的弟弟小牛,他的品行很不好,经常喝酒打架还不断调戏村里的姑娘。”
有一次村里出现了一个女死者,发现她的身上有小牛的指纹,脖子上有红缎带,而且在他的家里找到了女死者的衣物,按照当时我们的勘察方法,已经确定是他是罪犯不会有错了。
很快小牛就被判处了死刑,但在他执行完死刑的那天晚上,竟然又发生了类似的案子,我们才知道我们冤枉错了好人,另一名女死者的身上也是发现红缎带的。
我问张局:“那当时验证尸体的法医是谁?”
“是杜法医!”
“是杜启泰吗?”我问。
“是的!”
没想到杜法医没有说出这个案子,还隐瞒了这么久。
之前我就觉得他和别的法医不一样了,不过怎么说都好,他也是我的上级,这件事先不说了。
接着我们还要去调查森林当时发现另一个女死者的地方,只有张局他们才知道具体的位置,所以我就叫他带我们过去搜索。
我们选择了白天的时间进行搜索,感觉这样会清晰一些,拿着工具,跟着张局和几名警员走进了森林,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之前发现死者的树木前面。
我来到附近直接拿出多米诺试剂喷了一下,发现树干和泥土里还残留一些血迹,应该是死者当时留下的。
要不是两名女死者都被火化了,我现在估计都不用去这里的。
首先拿出无影灯到处照了一下,又拿紫外线旋转一周,接着蹲在地上捏了一些土壤放在鼻子上闻,这些简单的步骤都没有让我发现什么。
但在一支树干上,却找到了一些极其零碎的衣物材料。
刘晓晨摸了一下它的柔韧程度就说:“这应该是来自女性的一种物料,大概是受害者的吧?”
“应该是。”我回答,打开勘察箱整理了一下手头中的材料。
我拿着宗卷围绕这棵树走了一圈,撒了一些海藻灰,我就发现树木背后的泥土里出现了一个脚印。
“按照脚印的大小和深浅度来看,应该是一个30到35岁的男人,体重在120斤左右,身高在1.75左右!之前你们勘察的时候没有看见过这个脚印吗?”我说。
发现了足迹,张局明显有点不好意思的,他说:“还是何神探厉害,一出手就发现了线索!”
“这是海藻灰起到的作用,没什么的,现在确定了凶手的一些信息,应该可以缩小一点搜索范围,但具体的情况我们还得回去在男人的尸块身上得到信息。希望能从男尸身上得到突破口!”
我总结了一句后,许多警员在现场的关键地方拍摄了照片,随后张局和我们回到了警局。
到达后发现赵可莹已经完成了男尸的拼合工作,当我来到停尸间的时候,发现男尸还是挺完整的,就称赞道:“赵可莹,这次做的不错呀!”
“这不是多亏你的功劳吗?何月明哥哥,要不是你的那种称水量骨法,我估计连死者的头颅都没有办法弄出来!”
“我知道,但之后的功劳都是你的,如果让我来,估计也不能这么快!”我谦虚道。随即我对着尸体,拿出听骨木和阴阳枕,开始凝听死者的体内的结构特征。
不过血块的流动好像是正常的,我发现死者的背后平整,手脚上都有老茧,感觉他好像是经常趴在地上工作的。
我分析说:“这个男人是个汽车维修工!”
听到我这样说,刘晓晨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他的后背平整的程度,应该是经常躺在地上,头部看着上方,拿着扳手、螺丝刀和锤子等等的工具来维修车子。”
“好厉害,这样都能看出来,在清永县的汽车维修厂有多少啊?”赵可莹兴奋道。
旁边的张局连忙说:“不是很多,只有悦泰汽车维修厂和顺明汽车维修厂两个,我们马上去调查吗?”
“是的,尽快吧,现在出发!”我说道。
很快我们就离开了警局,出发之前我们已经拍摄了照片,确定了男死者的身份,幸亏这里的脸谱识别功能还行,一对比我们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是声俊贤了,户籍资料上显示这个人已经36岁了,之前一直都在县城的悦泰维修厂工作。
没有结婚的记录也没有孩子,在资料上只能找到这些,具体的我们还得去悦泰汽车维修厂看看。
离开警局,张局有事去处理别的,我看天色晚了,改变主意道:“今天我们还是别去了,休息下吧,等明天早上再来!”
“呵呵,何月明,这性格不像你啊!”黄大强笑道。
“算了,就休息一个晚上吧。”我回答,四肢一阵发麻,一定是累了。
“呵呵,何月明,这性格不像你啊!”黄大强笑道。
“算了,就休息一个晚上吧。”我回答,四肢一阵发麻,一定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