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中是拍摄到他的模样,但没有正面,我们只好离开古董店找到附近的指挥中心,调取附近的监控,这一带不受交警部门管的,因为只是街上不是马路。
我们在指挥中心看着,发现那怪人最终消失的地方就是在青龙街末端,一家叫旁水源的风水店里面。
这种店铺应该都是帮人卜卦算命骗钱的,不管它做的是什么,我们都要去一趟了。
我们一起来到了旁水源风水店楼下,发现这个店铺上着锁,看起来关门了,但就是这样,才更加让人感觉怀疑。
我和刘雨宁对视一眼,接着说:“有发夹吗?”
“你想做什么?”
“开锁!”我回答道。
“我们没有得到允许就这样进去,不是擅闯民宅吗?”刘雨宁焦急道。
“不管了,这附近没什么人,不会发现的,如果我们不冒险,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凶手!”我鼓起勇气道。
刘雨宁没有我办法,她自己其实也是很焦急的,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一个发夹,就递给我说:“你会开锁吗?”
“会啊,看我的!”我直接在锁头上掏了一下,咔嚓一声,那门锁就被我打开了,刘雨宁连忙称赞道:“还真有点本事呀,不过你这种本领可别用在别的地方了。”
“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偷!”我们聊着,小心地推开了门,这门一开头上就有尘埃掉下来了,估计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进屋后我们拔出了枪到处戒备着,不敢大意,进来后我们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霉味,挺刺鼻的,我的灵光之瞳一扫,发现屋中摆满了不少的纸人,个个瞪着眼睛注视着我们,看起来惟妙惟肖的就好像真的一样,由于它们的直视,让我脸色苍白的不行,发现我的脸色不对劲,刘雨宁就惊讶道:“何顾问你怎么了?”
“周围有许多纸人!”我回答道,此刻刘雨宁才打开了手电往周围一看,但她看到无数纸人包围了我们的时候,也是惊呼出声。
这是风水店有纸人应该不出奇,但这里的纸人也太多了,简直密密麻麻的,没有一个缝隙,除了纸人外,还有一些纸车、纸屋、纸电视或者各种家具,这里昔日应该除了给人看相外,还经营殡葬用品。
我们小心地越过这些纸扎用品,往风水店的内部走去,虽然我有灵光之瞳,但刘雨宁还是打开了手电,打算借助这个来壮壮胆。
经过大厅,我两一起到达一条走廊上,发现这里挺漫长的,漆黑的深处似乎有一双双幽怨的眼睛盯着我们,我们持枪不断深入,不曾想就在最漆黑的时候,从面前突然飘来了一抹烛光!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使用蜡烛?我们骇然,不到一秒钟,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双手持着蜡烛走了过来,蜡烛没有用胖子装着,而是直接在她的手里托着,女人的头发很长,完全遮盖了前面的脸庞,就好像女鬼一般朝着我们冲来!
“砰!”不知道是谁突然忍不住开了一枪,我们互相惊讶地看一眼,都在质问对方,可我们根本就没有扣动扳机。
女人的额头中枪了,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随后躺下来了。
我们迅速来到了女人的面前,发现她已经死了,地上流了许多血液,我触碰了一下她的脖子,对刘雨宁摇摇头,不远处立马传来了脚步声!
我让刘雨宁留在原地保护现场,自己则是冲过了走廊,扑了出去,来到风水店的外面。
但我没有看到什么人,这里到处都空荡荡的,我到处看了一眼,地上出现了几个鞋印,追出去几步后却没有线索了,只好回到风水店中。
很快支援队来到了现场,这次刑警二队的梁警官也来了,在发现女尸的时候,他就好奇地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死者头部中枪了?”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当时都没有开枪,是背后有人开枪!”刘雨宁解释道。
“这有什么证据呢?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梁警官似乎不怎么相信我们。
“梁广启,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以为我们杀人了吗?”刘雨宁显然来气了,我这个时候也来到了她的身边。
“是不是你们干的,那得带着尸体回去就知道了,现在你们给我走!”
说着梁广启的人竟然挟持住我们骂道:“对不住了,两位警官,我们现在要带你们回去!”
“你们做什么?我们可是罚罪小组的人!”我骂道。
“我知道你们罚罪小组,就是因为运气破了夜屠犯那个案子的小组吧,别以为你们破了一个大案子就飘飘然了,我在警队已经干了30年了,有什么案子没有见过,好像你们这种靠运气的新人是不会长久的!带走吧!”梁广启冷漠地说着。
这家伙可是梁晓草的父亲,50好几的人了,恃着自己的资历高,就不把我们这些年轻人放在眼内,总是在我们的面前耍大牌,讨厌的很,要不是他是梁晓草的父亲,我都好几次跟他发生冲突了。
他的职位虽然和刘雨宁差不多,但刘局似乎更加看重他。
尸体被带走后,我们也很快上了警车,可我们现在都是戴着手铐的。
我见到刘雨宁上车的时候,脸色都暗淡了下去,她这是失落和无助,我也挺难过的,我们本来是来调查这个案子的,没想到竟然会被人误以为是嫌疑犯。
在警车上,我想了许多,这件事刘局应该知道的啊,那他就不管了吗?
昔日我们何家为警方提供了多少帮助,怎么我才犯了点少错误,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带着无比的沉痛,加上怀疑回到了警局,在被带到审讯室的时候,走廊上有许多警员正在指手画脚的,说我不是那个谁谁谁吗?
同时刘雨宁也被人说了,她和我分开押解进不同的审讯室,马上就有人要来审讯我们了。
这次梁广启没有让高明强等人来审讯我们,而是安排了自己的警员,面对我的就是他本人。
“姓名!”
“何福生!”
“性别!”
“男!”
“年龄!”
“26。”
“可以跟我说说,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吗?”梁广启严肃地跟我说道,那语气咄咄逼人的,似乎已经认定我是凶手。
我很看不惯他的这种态度,但现在我是嫌疑犯,只好沉住气了:“我根本就不认识死者,我和刘雨宁来到屋子后,发现不对劲,她就中枪了!”
“我没有问你刘雨宁的事,你只要跟我说你当时在风水店里的情况就行!”梁广启咒骂道。
我也是冷漠地看他,我不说话,梁广启又继续问:“你说不认识死者,那你们为何会到达她的风水店,那店铺就是她开的,死者的身份我们已经确定了,隆千柳,32岁,祖上都是做纸扎活的,到了她这一代生意却越来越差了,隆千柳根本就养不活自己,后来还疯了,她整天在风水店里溜达,饿了就去附近找垃圾吃,我们检查过监控,出事之前只有你们进过风水店,凶手不是你们,还会有谁?”
“监控拍不到就证明没有别人进去过了吗?梁警官你平时就是这样查案的?”我冷嘲热讽道。
“你!别打乱我的破案思路,我破的案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老实跟我说,你们为什么杀人!”梁广启怒视着我说。
“你别太离谱了,梁警官,我们没有杀人,更加不会有杀人动机,如果你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我们和死者根本就没有交集!”我飞快地反驳道。
“难道你们不可以随机杀人吗?”梁警官厚无颜耻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