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试一试又不会死。”凌念兮嘟嘴，又转过头去找月扶衣，“衣衣，你不吃吗？光看着我们吃多无聊啊，你不饿吗？”

月扶衣一身白裙，长黑直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像是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看了她手里的烤蒜一眼，摇头道，“不了。”

“啧，差点都忘了，你都没吃过地摊吧？来，你试试，很好吃的！”

月扶衣被强行塞了一手的鸡排，她犹豫地一看再看，最后在凌念兮鼓励的眼神下，还是试探地张开嘴，在边缘咬了一口。

第一口的时候，她眉头紧锁。

但在她小口小口咀嚼，且把一口肉咽下后，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甚至不用凌念兮说，也接着吃了起来。

凌念兮嘻嘻笑道：“是不错吧？有些东西你不试就永远不会知道它的好处……哎，就比如说，那些男的都以为你是高岭之花不可攀折，但他们哪里知道，稍微逗一逗你就脸红了。”

月扶衣：“……”

她像是没听见似的，沉默地继续吃鸡排。

凌念兮却是来了劲头，单手支在桌上托腮道：“说起来，衣衣，你好像还没谈过恋爱吧？不会吧，追求你的人那么多，真就一个心动的都没有？”

月扶衣吃完了鸡排，她把签子规规矩矩放在金属托盘上，用纸巾擦着手，慢条斯理道：“男人哪有美食来得实在。”

“啊？”凌念兮呆了呆，半晌大笑出声来，“说得好！不愧是你，思想觉悟就是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