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相公他怎么样啊?”
床上的叶忆白舒适的躺着,听见叶漪这话忍不住笑了,哪里有人这样的,手刚搭上胳膊便什么都能看出来了,哪里有这么快。
大夫用手摸摸自己的胡子,眼睛里发出难懂的光芒,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郡主还是另请高明吧!您相公我完全探查不出他的脉象,什么都感觉不到,我行医二十几载,第一次遇见这么奇怪的脉象。”
叶漪一脚踹过去,双手揪住他的领口,整个人暴怒,“你不是临江第一名医吗?怎么连他的脉象都查不出来,啊!”
叶忆白连忙从床上起身,拉走叶漪,“漪儿,你冷静一下,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嘛!别生气。”
对那大夫抱以歉意的微笑,“大夫,不好意思,郡主是太过于担心我,所以情绪有些激动,还请您不要见怪,今天的事麻烦不要传出去,到账房去领这次的费用吧!谢谢你了。”
大夫摇着头走了,满脸的疑惑,恐怕还是对这脉象的不理解,真是奇闻啊!
“小白,你拉我做什么,我找他来是给你看看的,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就是一庸医。”
叶忆白双手放在她的肩头,眼睛注视着她,颇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认真的说:“漪儿,世间本就有许多的疑难杂症是无法解决的,为难他也没什么意思,何况人人都是平等的,对人应当友善,人家又不欠我们的。”
“可是,我给他银子了呀,这就是一项交易,就像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样。”
“可是漪儿,你有没有想过,你就算给了银子,人家也可以选择拒绝你,所有的交易也都是平等的,不是说有钱就比别人高处一等。”
叶漪看着他真的有些生气,态度也权了下来,仔细的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自己太过于暴怒了。
“小白,对不起,我就是太担心你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了。”
叶忆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没事的啊!可能是你最近都闷在府里了,情绪不好,等过几天,咱们出去走走,带你去散散心,说不定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害怕,心里好空。”
叶忆白故意做不赞同的模样,“哦,原来这样啊!我都一直陪着你,你都感觉害怕,那这样,我再找几个人一起陪着你怎么样?”
叶漪拿拳头锤了他几下,娇嗔着,“你在说什么胡话,有你不就够了,你一定要陪着我,不要离开我。”
叶忆白闷笑几声,听起来非常开心,“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看我每天不都是在陪你吗!怎么了?还不满足,那你不如把咱俩拴到一起。”
“我才不要呢!”
“来,过来,”叶忆白拉着叶漪坐下,“昨天你不是弄坏我一幅画吗?今天你得赔给我,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坐着,让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