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不？”
慕若云猛地转身，紧盯着面前那名叫她首领的女人。
而女人明显地愣了一下，大概是惊异于慕若云忽然地转身。
两人相视，慕若云冷着脸，女人本能地偏头，抿嘴，咽了口口水。
紧接着又在下一刻抬头，那眼神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首领，弦拉得太紧，是会断的。”
“那不重要。”
“……包括5号吗？”
女人顿了一下，依旧问出了这个问题，其实她心中早有答案，但人都喜欢明知故问。
而闻声，慕若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幽幽地说到。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而作为交换，我告诉了他在什么地方能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弟弟。”
“……”
“还是说，你对我的决定有异议？”
“不，不是。我只是……”
“什么？”
说话时，慕若云向前走了一步，正正站在了距离女人不到一掌的位置。
“寻，告诉我，你在抵制什么？如果你是不想继续这项任务了，最好尽早告诉我。”
“……bu……”
“而之后你也可以完全放心，毕竟，我的善后工作，一向做的很好。”
“……”
“寻，你听着，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刚刚想说什么，如果你现在还想。”
说这句话的同时，慕若云伸出手，右手一把提起了寻的下颚，强迫她直视着自己。
而寻却下意识地抗拒着，刚一撞上慕若云的视线，就条件反射性地偏头，闭眼。
“寻，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等待。”
“……首领。”
寻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咬着牙说了句首领，同时偷瞄了慕若云一眼。
接着便，寻便说出了下面这番话，也是早在之前就想和慕若云说的话。
“已被折断翅膀的飞鸟，即使真的有一天重获自由，也只会在悲鸣中逝去。”
“……”
“首……领？”
感觉到慕若云已经放开了手，寻试探性地叫着她，但等来的回应却是。
“寻，你今天，话真多。”
“……”
“去做法驱动魍魉跟紧祈穆，耗费了太多精力，我现在要回去休息。”
“首领……”
“寻！”
“……”
“看好祈穆，保下白景岑，别违反我命令。”
话音刚落，慕若云便头也不回地向着前方走去。
而身后，寻还站在原地，一身白衣则被染上了“沉重的色彩”。
“首领。”
“……”
“我还有一件事要汇报，6号……”
“驳回。”
“……”
“驳回，然后派一个离Q市最远的任务给他们。如果有必要，就让他的搭档26号牵制他。”
慕若云平静地说着，回头扫了一眼怔站在原地的寻，紧接着便直接推门而出。
寻呆愣地看着慕若云离去的背影，直至身影消失于视线。
而门缓缓回关的声音，却将寻飘散的思绪拉回。
内心：6号主动请缨前往Q市，大都是因为知道苏念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