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神不知的说话声传来,白景瑜才发现两人已经站在了一起。
“不觉哥?”
“……啧,怎么说呢。”
神不知又询问了一次,但鬼不觉却只是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其实,我只是看见自己和一些以前认识的人。”
“嗯?所以镜子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相反我只是那样站在那里笑得开怀,看起来很平常。”
说着,鬼不觉偏头看向了神不知,却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又补充了一句。
“但问题也就是出在这里,那画面太平常了,而且是那种不可能会出现在我身上的平常。”
“不可能出现的平常?”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们说,但那的确是不可能出现的平常。”
鬼不觉缓缓地说着,语气凝重,嘴角下撇,脸上流露出烦闷的神情。
因为鬼不觉说的的确是实话,但他不可能告诉两人——他认为那是不可能出现的平常。
仅仅是因为里面出现了他和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寻欢作乐的景象,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个理由。
“听着,虽然我现在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原因了,但我想还是别去碰那镜子的好。”
“……”
“……”
“你们都不说话?那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忘了这面镜子的存在。”
鬼不觉自顾自地说着,甚至还拉起白布的边角又在那镜子上面反复多盖了几次。
见状,白景瑜不由哑言,而神不知则试探性地询问到。
“那剩下的这几面镜子?”
“白景瑜?”
“可如果……这里没有,我又该到什么地方去找玉镯……”
“……”
“……”
“如果找不到,我……”
后面的话白景瑜没能说出来,但两人却注意到他狠狠地咬了咬牙。
“白景瑜,那柱子,你有看出什么玄机吗?”
“……”
“……小知,你、能去看看那柱子吗?”
“……嗯。”
神不知点了应好,没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两人同样也没在意那片刻的迟疑。
而看着神不知与白景瑜擦肩而过走向铁柱时,鬼不觉心里却不由得被揪了一下。
老实说,在鬼不觉心里,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让谁来看结果大概也都是一样的。
即使神不知的运势的确很强,但那铁柱已经是经过他和白景瑜一起检查过的东西。
虽然他实际上只是摸了一下,但鬼不觉想:一览无遗,看起来也不是空心。
果然这柱子不管怎么看,都只是柱子,更何况这一看就不可能是可以拔出来的东西。
所以鬼不觉到底为什么现在还要让神不知再去检查一遍呢?而这其实也是白景瑜想问的问题。
“觉哥,没用的,我已经全面检查过那铁柱了……”
“……”
“实心,深嵌地面,除了一个法阵,上面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