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要实在想找人,可以去外面找。”
凌呈羡的脸色微变,任苒想要起身,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那么费劲干什么?家里除了你,还有一个女人,你要是不愿意,我找她就是。”
“你敢!”
“人都在这了,有什么敢不敢的?”凌呈羡将俊脸凑至她面前,“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当心她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放心,”凌呈羡拉起任苒的手,指腹在她手腕处轻划过,“傅城擎是前车之鉴,我可以先挑了她的手筋再上。”
“你变态吧!”任苒将手抽回去,凌呈羡又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塞进了他的浴袍内,他身上惊人的滚烫,任苒又羞又恼,“你吃错什么药了?”
“司岩的酒有问题。”凌呈羡再度将她往后压,任苒脸颊贴紧在枕头上,他双臂结实而有力,她瘦弱的身躯如果真要跟他拼了命的抗衡,估计被他就此折断的可能性都有。
这几杯酒虽然药性很足,但还不至于到失控的地步,顶多就是精力旺盛到令人无比亢奋,凌呈羡今晚就是借着这酒性行事的。
什么沈琰,什么她和这男人之间的三年,他说了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他脸颊贴向任苒,摩挲着她如玉一般的肌肤,这样的动作亲昵到令他神魂颠倒,任苒的脸侧了下,凌呈羡迫不及待又靠过去。
她微张的唇瓣就在他耳边,凌呈羡能清晰地听清楚她的每道呼吸声,他身子即将要炸开似的,难受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