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西餐厅。
楚菲菲拿着刀叉，有些出神的看着面前的牛排，久久没有动作。
坐在对面的司马婉见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不合口味吗？”
“没，没有。”
楚菲菲回过神，将注意力从刚刚听来的消息中收回来，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
司马婉看了一眼不远处餐桌上正聊得热闹的一男一女，心下了然。
那二人聊的正是今天最新的传闻，说是四大家族和暗界的几位大佬死期的事，里面还牵扯到了五年前的第一家族周家。
司马婉将嘴里的牛排咽下，这才低声问道：“菲菲，你五年前立的衣冠冢就是当年的第一家族周家吧？”
“啊？”
楚菲菲抿着唇想了想，这才回答：“我，我也不知道。”
她记得当年那个少年的家境很好，但具体有多好却并不清楚。
至于他的死，楚菲菲也是从老师那里听说的。
记得当时老师在办公室里很惋惜的说那样好的少年竟然死无全尸。
于是楚菲菲就记在了心里。
后来听说有一场那个少年家里遗产的拍卖会，楚菲菲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钱，最后拍来了三套衣服。
据说当时拍得的款项全都用做慈善用了，而她买下那三套衣服的目的却不是做慈善，而是要为那个少年的一家三口立衣冠冢。
她只是想借此报恩，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所以对于那一家的背景也从未关注过。
以至于现在被这么询问，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司马婉显然没有想到楚菲菲的回答竟然是不知道。
“菲菲，你都为他们一家立衣冠冢了，竟然不知道他们一家的身份？”
司马婉觉得很不可思议。
楚菲菲红了脸：“我真的不知道。”
接着楚菲菲将自己当时的想法和做法说了一遍，最后才总结一般说道：“那个人在学校的时候也很低调，不仅是我，当时有很多同学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原来如此。”
司马婉了然的点点头。
很多大家族的子弟在外学习时都会强制要求一定要低调，甚至有一些富家子弟在学校里的生活质量连普通学生都不如。
所以司马婉相信楚菲菲是真的不知道。
“菲菲，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其实并没有死，而是隐藏了身份存活于世？”
“什么？”
楚菲菲愣了愣，随即摇摇头：“这个问题咱们讨论过。不管他是生是死，其实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你想想郑端龙、娄方毅和吴铭的反应，他们没准儿就是冲着那个人的面子才会对你如此照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