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尧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沉。他恼恨至极的将她扔进了商务车里,反锁车门,将一切嬉笑闹骂隔绝于外。
他狩猎一般发红的眼睛,让简余一阵头皮发麻,空气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深长低缓的喘西声。
“你的意思是,你爱上他了?”嫉妒使他心态崩塌,他明明该毫无所谓的,可是在听到她口口声声都是夏之恒时,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拧了一下。
他厉景尧的妻子,竟然爱上了别的男人,还在他面前叫嚣,他们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愤怒,使他对简余又憎恶了几分。
简余的心颤了又颤,她爱谁这个问题,他在乎吗?他介意吗?如果是搁在三年前,也许她会开心的以为他在乎她的心,可如今她不会了。除了将锥心蚀骨的痛压制在心底,她不敢再对他抱有一丝期待。
简余捏紧双拳,佯装镇定:“是。”
只这一个字,就让厉景尧的心态全面崩塌。
“好,很好。”厉景尧勾起唇角,将阴狠没入眼底。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只说“行动”两个字,便挂了电话。
简余直觉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果然不消片刻,电话便响了起来,是夏之恒打来的。
“对不起,小余,伯母的康复治疗费我没有交成功。”夏之恒已经极力保持镇定,微颤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的着急。
简余挂完电话,立刻将视线投向厉景尧:“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教训。”厉景尧懒懒的靠进座椅里,看戏:“夏家现在估计上上下下都在开会应对股价暴跌的问题,资产遭银监会冻结,哪还有闲钱和闲心思去关心你的问题。”
“卑鄙!”简余气红了眼,扬起手就朝着他的脸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