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自己琢磨,但在我看来这种事情已经没什么好琢磨的了。
该留一线的时候留一线,该赶尽杀绝的时候绝不手软,做人做事总得视具体情况而变,否则不同变通岂不成了老顽固一个?
我他妈还这么年轻能活得跟个老顽固一样?
反正在王小兵这件事上,我不会动什么恻隐之心,毕竟他在赢钱那会儿可是都快飘到天上去了,凡事有因必有果,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关我鸟事?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竟然带人找上门来。
而且带了一大群人,在我露面后直接便把我给团团围住,要我把他输掉的那些钱给还回去。
“什么玩意?”登时我就震惊了,属实是难以置信:“是我听错了还是你们说错了?”
“输掉的钱还能要回去?什么意思?谁定的规矩?”
“王小兵你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玩意?谁告诉你在牌桌上输掉的钱能要回去?”
“我说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就有脸来我面前说这种话?长脑子了吗?脑子里到底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在我充斥怒气的一番狂怼之下,王小兵紧皱着眉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显是也觉得眼下这事太过离谱,自知理亏因而哑口无言。
但他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阴沉着个脸色走上前来,目光灼灼盯着我,沉声开口:“老子不管你啥子输的赢的,不管咋个说,这个钱你必须还回来!”
牛批,这老头这么一番话是真把我给逗乐了,尼玛在牌桌上输了钱还要叫人还回去,就这居然还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这世上还真就有这样的人?
反正我是完全不想说话了,毕竟跟这种人扯皮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索性沉默一言不发,管他妈的那么多,反正老子就是不给钱。
结果空气死寂,此间气氛变得不断沉闷而压抑,以致四周各处很多围观的人都感觉多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倒无所谓,始终镇静一直都很笃定,毕竟这钱是我特么赢来的不是抢来的,凭什么老子要还回去?
这时,白胡子老头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妈突然开口打破沉默:“小伙子你不要犟,这笔钱不是王小兵的,他只是暂时代为保管而已。”
“对头。”立马又有一大块头站了出来,声音沉冷语气凛冽直接冲我嚷嚷:“这几十万是我们村里集资修路的钱,在派出所都有备案的,所以是公款,未必然你还敢侵吞公款?”
“晓不晓得侵吞公款有好严重?要坐牢的你知道不?”
“为了这几十万被抓进去蹲到起怕是要不得哦,而且到时候你还是要把钱给还回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好好算一哈这笔账,然后赶紧把钱交出来,要不然……”
“要不然咋子?”我突然开口将对方声音打断,紧接着目不转睛盯住大块头:“公款又咋过?妈卖批的公款还能出现在牌桌子上?欺负老子懂不起嗦?”
“未必然老子是跑派出所去偷的公款?未必然这些钱上面写得有‘公款’两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