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男楞了一下,随即满眼泛狠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狗子的还想打架是不是?真以为老子怕你嗦?”
“狗比玩意还真的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老子今天让你出不去这个门信不信?”
这话,中年男人也紧跟着开口:“花包谷一个还在老子面前来这一套?有个球几把用?你以为这样就能把老子黑到了?然后你就不用还钱了?”
“哈批戳戳的,老子看你一哈还有没得弄几把横。”
他说这话显然是不敢动手了,再废话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这会儿牌局正值关键时刻,我自然得盯着一点,尤其我感觉这美女荷官的破绽就快出现了。
在这种我不能摸牌的情况下想要出千,真得把这荷官的每一个动作都给看好了,特别这荷官也是个千术不低的高手,所以任何人想要出千首先都得破她的局,而想要破她的局就必须把每一张牌的前后变化都给牢记于心的,否则不管手法再快都没鸟用。
当然这对我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难事,眼下无非就是缺一个机会而已,我只需要耐心等,就等守株待兔一样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就行。
只要等来机会,绝壁一下收网直接吃掉庄家!
不过有点我特么是真的非常不爽——庄家老头这几局都在放水,惟独把我们这一家的牌给压得死死的,愣是就让我们这边一直输一直输,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给留,这特么的简直就很神奇!
也不知道是庄家跟我面前这少妇有仇还是那美女荷官跟少妇有仇,反正不管怎样,我跟前这少妇是真得不到一副好牌,以致一直输个不停,真就跟霉运上身一样。
这也难怪除我之外就再没一个人押这家了,显然都是早就看出了点端倪,因而都离这少妇远远的,丝毫不敢招惹。
惟独我不信邪,而且我开始押注了,就在这一局,我把剩下的三百多万筹码全给押了下去!
霎时,全场唏嘘声四起,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继而纷纷转头齐齐将目光聚焦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天,这批娃儿是疯了吗?一哈押三百多万?还是押在爽姐那里?这……这到底是想干啥子?”
“牛批牛批,三百多万,三百多万啊,人不可貌相啊,老子真的是服了,不服不行啊。”
“服个锤子服,拿三百多万打水漂有个锤子好服气?老子看他就是个哈麻批而已,有钱也不是这么送的晓得不?”
“奇了个怪哦,他为啥子就一定要押那家撒?换一家不好吗?”
“鬼晓得他心头在想些什么啥子东西,管球他弄多哦,反正他这三百多万马上就没得球了。”
按理而言,这话其实是没错的,因为依照我的推算,这一局荷官所发给我们的牌还是输,下一局也是,基本上每一局都是!
输是肯定要一直输的,但在下一局,荷官的牌序里面有一个破绽,我们只需要改变一张牌的顺序就能瞬间扭转乾坤!
但那是在下一局,不是这一局,所以我跟前这少妇也转头朝我投来了极度惊愕的目光,似是在问我:你到底在干嘛?
可我在干嘛又岂能让他们知道?一名真正的千手是永远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想要干嘛的,否则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那作为千手还有毛的操作空间?
没有操作空间还怎么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