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十点半确实是有两种玩法,一种对庄家有利,一种对闲家有利。
三张牌的玩法容易爆点,以致很多时候牌一到手便直接输掉,因而这是对专家有利的。
一张牌的玩法自然就好多了,怎么都不可能会出现牌一到手便直接输掉的情况,因而多了很多的可操作空间,也便是对闲家有利。
正因如此,周振让我们做了庄家,而他毕竟是这里的老板,他有这个权利,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便这么多,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我们也不带怕的。
不过我跟刘茜没有同时参与——我们是分开的,刚开始我来,然后她再来替我,因为我得输,而她得赢,所以也便这样了。
关键我在前面输上这么一会儿还能麻痹对手,绝对的一举多得。
转眼,牌局开始了。
光头押了五万,老头押了十万,青年押七万,纹身男押九万,总共三十一万。
而这才第一局,第一局他们便押这么大,后面又会怎样?
其实对我而言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来都已经来了,而且钱也带够了,有什么好怕的?
之前刘茜在那赌场里可是从那庄家老头手里赢了一千多万,而我也赢了几百万,现在我们手里也便是差不多一千五百万,怎么都够玩一会儿了,至少……
撑到刘茜来替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关键我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会儿——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只坐在这里,让荷官发牌,让荷官赔钱,然后我什么都不用管,无论输多输少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瓜批。”周振在旁边冷笑着说了一句。
光头也紧跟着笑道:“小娃儿有点意思,可以,很不错。”
老头则是紧紧皱眉一直都在死盯着我不放,显是怕我在使诈,可特么的我这动都懒得动一下还能使什么诈?
我最多也就默默观察他们的各种动作而已,结果光头是利用手法换牌藏牌,老头则是控场调整牌序,因为这种控场需要记清楚每一张牌的位置以及变化之后的位置,所以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因而光头总有出错的时候,这便需要老头出手加以调整了。
此外,那个青年一直都没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只是时不时地给老头递眼神,因而我估计他才是真正控场的那个人,也便是拥有着极其强大的运算能力,但是不擅动手,所以担任的是运算师的角色。
典型的团队作案,但这种其实已经非常少见了,甚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毕竟这种团队需要极高的默契度才能成事,而默契度这种东西往往是练不出来的。
尤其在当今这个年代,有数能花几十年去搞这种团队?家里人能同意?
除非是背后有资本扶持,先投钱进去打造团队,等打造成功后再让团队把钱给挣回来,否则这种团队能够组成的概率基本为零。
不过眼下,那纹身男的作用我还暂时没看明白,因为他是真的一点动作都没有,基本上就跟我一样正常玩牌而且一动不动,甚至都不抬眼看牌的,简直就跟石化了一样?
结果我忍不住转头朝刘茜投去了疑惑目光,可刘茜却是直接摇头,显然她也不知道这其中猫腻。
想想也是,她要知道的话当初还能输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