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要打破这个沉默?那岂不显得我太那什么了?毕竟我才丢了一百万筹码出去,现在我不得低调点才行?
总那么高调出风头的话,不得有很多人都想弄死我?
可是没办法,眼下一片死寂真就没有任何人敢吱声,以致我都开始感觉有些压抑了。
所以继续这样下去能行?不得将此间气氛给稍稍缓和一下?
不管怎样,反正我皱着眉头开口了,且是径直冲那瘦高个说道;“搞快点,不敢咋个我就这最后一百万了。”
“是输是赢就看这最后一哈,反正要走人了,玩不起。”
“你哈是痛快点,直接丢一百万下来把我这牌开了……”
“我开牌?”瘦高个突然开口将我声音打断,接着冷笑:“凭啥子是我开牌?要开你自己个表得开?”
“还真尼玛的想得安逸,想让我拿一百万来开牌?老子就不开。”
声音刚落,瘦高个拿出一百万筹码丢到了桌子上,不开牌,还想让我继续。
而我肯定是要继续的,毕竟我来这县城就是为了大杀四方,能在这时候退缩?
好歹我可是稳定,只不过眼下我感觉他们那包里应该还有货,少说也还有个几百万的样子?
所以我怎么可能会直接开牌?
牌桌上的情况就是这样,只要到了这种时候一般就没有开牌的说法,除非钱确实是不够了,否则哪怕就是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也绝对不会开牌。
毕竟真要心里没底的话会弄到这种程度?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还开牌?
反正都已经搭了那么多钱进去,输了肯定头疼,赢了也必然是无比可惜,因为还没赢够,至少还没把对方身上的钱都弄光,所以……
赌徒心理一发作,人便上头必须继续,否则哪有脸说什么自己是在牌桌上混的人?
当然,我肯定是不可能有赌徒心理的,毕竟我是专门拿捏赌徒心理的人,因而我自己能有赌徒心理么?
那我不直接废掉了?
眼下我也就配合着装一下而已,结果瘦高个那边几个人又开始催起我来了。
“现在你又犹豫个锤子?刚才不是催别个?你哈是搞快点撒?不就一百万而已?有啥子好犹豫的?”
“真尼玛的怂比,在这牌桌子上面还犹犹豫豫的?那你上牌桌来是干球的?”
“日特么个仙人板板哟,老子真的是鬼火冲,这究竟是要干啥子嘛?到底还能不能好好整一哈?”
“是嘛,就你妈批的最后这两哈了还在犹豫,真的表得你在犹豫个啥几把东西,搞球不懂。”
呵呵,我要让你们给搞懂了那我还能行么?
肯定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们给搞懂的,否则我可就完全不用混了,不然早晚都是死路一条。
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一点我是真的相当肯定,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因为……
他们现在这一个个的全都处于相当急躁的状态,因而我不能太过了,否则容易把鱼给吓跑。
所以我这很快便再次拿出了一百万筹码丢在桌子上,并在众人刹那愣住的同时盯住那瘦高个,冷笑:“来撒,你觉得我还会怕了你嗦?”
“不就这一百万而已?算个锤子东西?我反正是不怕,你要来就继续搞,再搞个几百万我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