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寒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有些心虚，她底气很不足，总觉得顾听寒说的话有些含沙射影。

“是……是因为爱你，自从你诈死过后，我每天都担心你会消失。你除了许诺我一个未婚妻的位置，也没有别的了，我……我是女人我要安全感，你亲亲我抱抱我，都能让我心安。听寒，你忘了那一晚吗？你很热情……”

她企图去拥抱顾听寒，甚至想亲他。

可顾听寒只觉得恶心。

她和顾天朗缠绵，还能腆着脸说爱他。

“爱”就是这么廉价的吗？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上前：“我怎么会忘了那一晚，我会记得你临时解救我的恩情，但这恩情不是挥霍无度的。”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除了顾太太这个身份，我不会许诺任何。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别索求不该有的东西。”

“为什么啊？我们后续要结婚生子的啊，你不爱我，怎么会有孩子呢？”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孩子？”他挑眉。

对他来说，婚姻不过是一件摆设，可有可无。

他可以和程思怡结婚，也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

没有爱，为什么会有孩子。

他虽然觉得“爱”不存在，但从未质疑它的神圣不可侵犯，不爱就不会有孩子，否则下一代只会痛苦。

他尊重姜潼对自己无感。

也尊重自己动了心，却没有过分逼近，没有给任何压力。

他不会把自己的需求强加给任何人，别人也休想强加给自己，这就是他的原则。

程思怡愣住。

“难道……你娶我，只是娶我，我们不能像平常夫妻一样有爱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