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是在她手背留下两道血痕。

她见院长死了，突然回过神来，跌坐在地，碰翻了凳子。

院长死了……

她杀了最疼爱她的院长爷爷。

就为了她的前途。

她怎么能这样……

就在这时，门外有动静。

姜潼听到里面有东西打翻了，怕院长出事，顾不得太多，撞门而入。

程思怡回过神，赶紧把被子扯下来，露出了院长的口鼻。

她还想清理院长手里的血污，却已经来不及了。

“院长！”

姜潼扑了过去，发现院长毫无反应，害怕极了。

他的胸口连最后一丝微弱的起伏都没有。

她颤抖的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院长！爷爷！”

她悲恸的哭喊着。

“程思怡，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白天还好好的。”

程思怡此刻心虚的厉害，这是她第一次杀人成功。

她更希望是杀了姜潼，而不是她最敬爱的院长！

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开姜潼。

“你问我问谁？我来看望院长，想陪他说说话。突然……突然他就喘不上气，呼吸困难，我想给他找药，可还没来得及……他就……他就撒手人寰了！”

“然后，然后你就闯进来了。院长死了，我也很难过，毕竟我是从小在这个福利院长大，而你早就被人领养走了。”

“爷爷！院长爷爷，你不要丢下我们啊！”

程思怡扑在院长身上，凄惨的大哭着。

她趁机紧紧握住老院长的手，攥在掌心，悄无声息的清除他指甲里的污垢。

她现在明明害怕的要死，可脑子里却清晰无比，知道要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