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妨惆怅是清狂。
林牙如此,只怕是更难有人能驾驭他了!
哈哈哈,老朽告辞了!”
“告辞?你要回西京吗?不与林牙大人道别吗?”
萧芷儿一连三问,都没换来老道长留步半分,只好张罗耶律铁哥、耶律燕山相送,可却被道长谢绝了。
“哎……”萧芷儿叹了口气“道长金殿之上救下我哥哥的性命,我都未曾好好谢过于他,谁想他就这样离去了。”
耶律铁哥劝道“老道长随风而来,伴风而去,活得就是个洒脱,不会把此事记挂在心上的。倒是你的兄长,皇上斋醮后并无处斩的他旨意,或许就此保住了性命也未可知!”
萧芷儿点头道“等林牙大人心情好些之时,我也该去天牢探视兄长了。”
二人正说着,萧昴突然风风火火跑进了院中,不由分说,直接撞在了大石的房门上。
“光天化日之下何故锁着房门?”萧昴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质问着萧芷儿等人。
耶律铁哥道“本想拦住公子的,可您的脚步却比我的嘴皮子快了许多,这才让您无端出了丑。”
大石在东京疗伤的这段时日,萧昴和韩询经常前来照顾大石府中之人,一来二去便也熟识了许多,相互打趣更是家常便饭。
“若不是今日有喜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萧芷儿闻言忙问道“公子何喜之有?”
“塔不烟有消息了!”
萧昴话音未落,大石的房门骤然打开,险些又将萧大公子撞倒在地。
“塔不烟现在何处?”
萧昴定了心神,对如鬼似魅的大石言道“距西京大同府的耳目来报,小妹曾前往萧太后祭堂梳妆楼祭拜,后又流连于舍利坊中,他们知道父相思女心切,便先行快马将此事禀告相府,当然,从大同到临潢,纵是快马也要十余日,所以……”
未等萧昴把话说完,耶律大石不知从何处拎出一个包裹,阔步便向大门走去。
“大石,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