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隐的呵斥下,赵唯一忍痛起身,跌跌撞撞向山下跑去了。
“他方才所言是……”大石仿佛听到了“重元”二字。
“哎……”玄隐真人叹息道“大石你若是装作不知情,我也绝不会为难于你!”
言罢,玄隐又扯下了最后一人的面纱,大石见之当即暴怒,因为那人正是萧塔不烟。
“你把她怎么了?”大石见塔不烟也似萧家千金一般失魂落魄,咆哮着一掌推开玄隐剑锋,似恶狼一般向那个道人扑咬过去。
玄隐不慌不忙,只随手打了个剑花,便将大石的脚筋挑断,林牙便似烂泥一般瘫倒在玄隐道人面前。
道爷俯首,对大石哀叹道“你我也算是有缘,今日之事,你伤在身,我却伤在心。可是无奈,那人曾助我立教建道,他的吩咐,我不得不一往无前啊。”
大石似要把牙齿咬碎了一般“我死不要紧,你莫要伤了塔不烟!”
“大丈夫何至于此啊?你若不是为情所困,何至于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萧姑娘是北相之女,有了她,便可令萧奉先言听计从,可是你知道我为何没有把她送至大漠,交于那人的手中吗?”
“为何?”大石怒问。
“因为一匹狼!就是那匹曾经要救我性命的狼!”
“什么?是它?”
玄隐起身,四下环顾道“我曾派人三次暗送萧姑娘离去,却都被这狼夺去了性命。萧乙薛的女儿也曾被这狼救走,却因为他的夫人糊涂,又将女儿送回了光明寺。可是善见和我一样,因为这匹狼,也无法将萧乙薛的女儿送出西京道。
我活了这么久,自认为世间之事皆逃不过我的法眼,但是这匹狼,似乎就不属于这个尘世,大石林牙,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你为何认为我会知晓其中的缘故?”
“你胸前的狼牙,难道不是它的吗?”
大石无言,玄隐真人在大石府上住了这许多时日,倘若有心的话,任什么隐秘之事也难逃他的眼睛。而这颗狼牙来历,他也一定知晓。
玄隐见大石不语,无奈笑道“昔日重元之乱,你的父亲率宿卫追杀耶律重元于大漠之中,全军覆没,手中只留下了这枚狼牙,是不是这样?”
“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耶律重元有没有提及过?”大石近乎绝望地呐喊着。
“他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