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车停下,后面的车子下来几个小伙,把花圈给拿了过来,然后开始张罗着起棺上山之事。
钢局大步走了过来,旁边还有新上任不久的杨局。
握手过后,钢局吸了吸鼻子,问:“怎么有血腥味儿……”
我直接将他领到了灵棚后面这边来。
钢局看着地上的麻袋,以及里面的死人,不由得一愣,问:“啥情况?”
他眉头皱起,显然有些不是很高兴。
我懂他的顾虑,说:“放心,我没有沾手……”
钢局说:“许秀,这事儿我以前跟你聊过,有的事情呢,能不沾手就别沾手,就算是情非得已,也需要谨慎机密——而且修行者呢,最忌讳的,就是以怒杀人……”
我直接开口说道:“这人是瘟疫之子!”
哈?
钢局正在用心说教,试图影响我的世界观呢,听到我的话语,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的脑子似乎有点打结了,一时半会儿,没有明白过来:“瘟、瘟、瘟疫……”
倒是旁边的杨局回过神来:“你是说,这个家伙,是瘟疫之子?”
杨局虽然听懂了,但脸色很是古怪。
那模样,仿佛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又或者在吹牛逼。
钢局与我接触的时间比较久,更清楚我的脾气秉性一些,倒也没怀疑我吹牛逼。
但就是有点接受不了……
啥情况?
这时旁边的包子开口说了一句:“刚才我师侄过来了一趟,给老范上了香……”
杨局一脸懵逼:“你师侄?”
这回钢局终于明白过来:“你是说,茅山的萧掌教来了?”
我点头:“刚走不久。”
得,不光是杨局,还是钢局,都他妈懂了。
牛逼,太他妈牛逼了……
杨局与钢局互看了一眼,一点儿风范都没有,直接蹲下身去,开始检查起了麻袋里面的那家伙。
过了一会儿,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钢局,许秀,卧槽,是真的——这家伙生前,绝对是顶尖的大高手来着……”
杨局,好端端的一知识分子,儒雅之士,硬生生地变成了小杜一个级别。
开口闭口,只知道说“卧槽”……
钢局听了,也是同样兴奋,反倒是我,经历了刚才的冲击,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简单地装了个逼:“当然是真的啊,我有必要骗你吗?人是我好大哥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