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扒下裤子看鸡巴本来就够羞耻了,还被质疑性能力,贺明礼又羞又恼,心里憋屈极了,一旁被束缚的手捏起拳头,一边喘气一边恼怒道
“你他妈才性冷淡...呼...”
“飞机呢,打吗?几天一次?”季攸没在意好学生的粗口,继续发问。
却没想贺校草刚刚只是被质疑男人的能力,一时冲动才回的话,现在听季攸又问这种羞耻又私密的问题,他是得有多贱才会去回答,自然是沉默。
季攸当然知道他不回答的原因,呵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玩弄胸肌的动作。
偌大的空间里一时只剩下男人时不时低沉短促的喘息声。
好一会儿,室内才响起贺明礼断续的,低低的,沉闷的满带着憋屈的语声。
“一周两次...”
说到次的时候声音几乎低得堪比蚊子翅膀拍打的声音。
没有男人手指的抚慰,在胸口日益剧烈的瘙痒折磨下,坚持了一会儿就奈地发现自己真的法忍受,贺校草服软了。
“这才对嘛,何必和快感过不去,男人不是爽就行吗?”季攸见他服软,也不为难他,利落地上手继续揉弄,毕竟男神大胸肌的触感是真的不,一会没玩,他的手都有些发痒。
不过,男神的大胸肌只能满足他一只手,他另一只手直直下伸,在整齐分明的腹肌上打转,如果说胸肌像是方形大馒头,那腹肌就是一块块小面包,都体现着贺校草的男性魅力。
贺明礼一边的胸肌已经被捏的大了一个度,红彤彤的,白皙中透着微红的方形肌肉分布着几道零碎的红痕,粉褐色的乳头被揉地充血发肿,近似刚刚视频里酷哥的乳头,与另一边得不到抚慰,俏生生挺立的小乳豆构成鲜明的对比。
“啊...哈...另一边...”
他终于忍不住为另一边的胸肌发声,内心的羞耻感已经被胸膛的瘙痒压制。
“这么难受啊,行,我发发慈悲。”
季攸很好说话的样子,笑吟吟地把手放到男神另一只饥渴多时的胸肌上。
“嗯...嗯...哈...”
忍耐了长时间的饥渴欲望被满足,贺明礼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被羞耻贺和恼怒充斥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插入一句“好舒服”。
不对,怎么能这么想?这明明是猥亵!
羞耻感让他猛地清醒过来,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沉迷于身体的快感,帅脸上的迷茫消退了些,咬了咬嘴唇,试图减少喘息。
季攸才不管他想的是什么,在他看来这都是小节,只要计划进行下去,这个人人称赞憧憬的男神校草迟早堕落成自己的玩具,总有他求草的那天。
季攸按部就班进行着计划,在男神腹肌上打转的手往更下方探去,握住贺校草干净粗大的阳具,轻轻往下撸,包皮被撸下去,露出完整的肉红色的龟头,还有顶冠上不浅的沟壑,再往上一提,包皮又包住龟头,这么反复几次,贺明礼就有些受不住了,好不容易克制些的喘息逐渐加粗,浑圆肉红的龟头中间干净的马眼颤了颤,抖着抖着吐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