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马车忽而停下,京城虽说驾上马车东西一个来回需要半个多时辰,可是丞相府离皇宫并不算远,只一刻不到,两辆被棕紫色骏马拉着的马车,稳稳的停在高大的内城墙下。
赵月儿急忙拍了拍陆远的胸口,从随身的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陆远。
“陆郎,我哪里好吃吗?”赵月儿也不躲闪,直勾勾的盯着陆远的眼睛,她难得抓住了小美人一副吃醉的样子,哪里舍得放过。
“好……好吃!”陆远娇羞的低下头,从她手里接过帕子,仔细的在嘴边擦拭。
他的脖子和耳根几乎要滴出血来,看的赵月儿心魄乱颤,望着他眸子里限的娇妹。赵月儿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屁股。
“陆郎,一会儿不要怕,一切由我和姑姑说!”赵月儿说完就掩好衣服,同时把帽子戴在他的头上。
她忍不住俯下身子含着他欲滴血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了一口。
赶车的护卫在外面等着,他隐约的身体里的血液,有些躁动。难道是上次遇刺的事件,也是在马车边,不过不是在人数众多的大街上。
没等他多想,赵月儿已经领着陆远下了马车。皇城里是禁止马匹的,就算是赵相如此权力滔天,也从不敢纵马在皇城里飞驰。
如今除了太后和小皇帝,其他的王爷不是被杀就是流放到边关,还是没有袭扰的南方。这一切赵相在里面不知舞弄了多少血棒。
赵月儿跟着父亲,一步一步往太极宫后,东阳殿去。今日的早朝已过,如今东阳殿既是新皇帝的寝宫,又是太后处理政务的地方。
以前太后还跟着赵相批阅奏折,如今赵相体力衰弱,加上他深知外戚过分干预朝政的后果。
于是故意淡出朝野,只想着赵家以后平平安安,能留下血脉即可。
今日,他便是来请求太后。把陆远放到富庶的江南,然后就开始动手清理掉,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
包括他最痛恨的陆知,此人竟如此大胆。和太后勾勾搭搭,还以为自己不知道。
也是顾着女儿的面子,他才强忍着没有发作。
赵月儿一路跟在赵相的身后,迎面碰见的官员一个个恭敬的行礼。
赵月儿微笑着一一回礼,陆远也不敢怠慢。虽说他靠着赵家,以后这些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但保不住都是自己的上司,也不能得罪。
一路阻,三人穿过太极宫。又走了好一段距离,陆远的额头微微发汗。赵月儿也觉得腿脚酸软,不知是方才在马车上做的过火了,还是平时少出门。
陆远扶着赵月儿,来到东阳宫的二十一阶白玉栏杆,围住两侧的台阶上。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监快步走过来。
“相爷,太后在里面等着呢!”他语气恭敬,身体却不识相微微抬起,并没有十分恭敬的样子。
想着太后还如此年轻,眼前的相爷已经风烛残年。最近太后似乎很不满相爷的做法,他是一手被太后提拔起来的,自然忠心耿耿。
便一起生出不满。
赵相见着阉人如此大胆,心中勃然大怒。脸上却不表现出来,等我送走月儿,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阉人。太后胡来你也不劝谏,还敢摆脸色。
他心中只把这阉人也记上了生死簿,这人见识短浅,当今骠骑大将军可是自己的嫡传学生。
一步步来到高耸的柱子,支撑住不见顶的东阳宫外面。
四个人都累的出汗,稍微整理下仪容。赵相领着女儿女婿进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