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再一次被巴掌声打断,周锦觉得自己的奶子上好像有火在烧,可即使是这样被残忍的对待,他依旧不敢放下掀起衣服的手,只是求饶,他甚至特地用了林业经常挂在嘴边的称呼求情,
“老公,轻一点好不好?不要再打了,小狗要死掉了……”
林业朝他笑了一下,他立刻以为自己有了希望,用一种格外期待的眼神看着林业,那人摸摸他的头,然后,在周锦忍着眼泪和剧痛讨好的朝他笑的时候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冷酷而残忍的话脱口而出,
“你现在可不是小狗,你就是贱,贱狗。”
周锦的笑容凝固了,眼睛红红的,还挂着泪,看上去可怜极了。
“贱狗把奶子挺起来。”
林业面表情的接着命令,周锦害怕极了,他并不明显的将胸膛挺了挺,
“会被打坏的……”
他小心翼翼的求饶,可男人还是不满意,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到了本就挺得不高的奶子上。
“把奶子挺起来!”
可是周锦已经很努力的挺起来了,他只是害怕而已。
于是这样就造成了恶性循环,林业打的越重,周锦就越不敢挺胸。
终于,在数不清到底多少个巴掌之后,周锦崩溃了,他一边哭一边骂,
“你滚!你个傻逼!”
说着,周锦就要跑,可林业哪能让他这样轻易逃脱,他一拳打在了周锦的肚子上,后者立马痛苦的弯下了腰。
“老子疼你的时候你不知道好好珍惜,那老子打你的时候,你也只能受着。”
他把周锦从地上随意的捞了起来,也不让周锦认,只是重复,
“把奶子挺起来。”
周锦被这一拳打怕了,今天晚上的林业实在太不正常了,他像头被激怒的野兽,周锦本来就是一头纸老虎,遇上比他还强硬的家伙,之前好不容易积攒的气焰全没了。
他忍着火辣辣的痛,尽了最大的力挺起奶子,然后,重重的一巴掌又落在了上面。
“好烫……”
林业终于停了手,他再次把周锦压到门上,被打的滚烫的奶子被冰冷的铁门压出一个沟,然后林业把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预告的便伸进了周锦的逼洞里。
周锦被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动静刺激的颤了一下,等到第二根手指进入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林业在做什么,他转过身,害怕的跟林业说,
“太快了,手指进去的太快了……”
可话音刚落第三根手指便进入了,周锦忍受不住的闷叫了一声,
由于林业没有给出充分的适应时间,周锦的逼里还没有分泌出淫.水润滑,所以即使三根手指也进入的非常艰难。
周锦拿三根手指捅了捅,脸色格外阴沉。
“废物逼,连淫.水都没有,之前不是被热水烫都能出水吗?现在不会被哪个野男人的鸡.巴插干了吧?”
笨蛋体育生不知道这是林业故意说出来让他难堪的话,他害怕自己又要挨打,于是苍白又着急的辩驳,
“没有被插,没有人插……”
林业没料到周锦的反应这么大,他做出一副十分怀疑的样子,
“啊?那为什么没出水?”
“我不知道……”
周锦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林业那么不讲理,如果真的怀疑他不是第一次,说不定会直接捅进去吧,他上次在浴室看到过林业的鸡巴,又长又大。
可怜的体育生只要想到自己的小批会被大鸡.巴强行破开就打了一个寒颤。
“老公帮我舔出水就可以了。”
说完,周锦便闭上了眼睛,林业都怀疑自己听了,他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小骚货刚才说什么?”
周锦又快哭了,他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因为羞涩,语调缓慢,
“老公帮小狗舔出水再插进去就知道小狗之前没被人插过了……”
只能这样了,只有林业亲自把鸡巴捅进处女批里,给周锦破了处,他才会相信周锦的小逼没被其他人插过。
林业突然没声音了,周锦小心翼翼的抬头,可下一秒便天旋地转,他被林业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这家便宜的旅馆连床单都是陈旧的,但因为是北方城市,倒没有多潮湿,林业因为极致的兴奋勉强忍耐了下来。
“小骚狗,老公给你这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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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不要了!我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一架两米的小床上,一个壮硕的男人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他翻着白眼,嘴巴张着,就连舌头也吐了出来,他的身体不住的摇晃着,偌大的奶子也跟着起伏摇晃。
他是想要站起来的,但好多次都因为腿脚力再一次重重的落到了下面人的脸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更有力的舔舐。
空气中全是粘腻的水声还有周锦忍受不住的求饶。
“要死掉了,老公,小狗真的要死掉了!”
极致的快感一轮又一轮的袭来,周锦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可那根舌头像是永远都不会累似的,一直紧紧扒着他的逼舔。
最终,周锦原本力的双腿突然在床上绷直,他的脚掌张开,就连铺在床上的毯子也被踢乱,他尖叫一声,这时也根本顾不上隔音了,一股股淫.水被喷到林业脸上和嘴里,周锦的逼收缩了好几下,足足过了一分钟才停止不动,他浑身乏力的朝后面倒去,被玩坏的体育生看着头顶的白炽灯,久久不能言语,但很快,林业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张脸蛋就算是这样的死亡视角看起来也格外漂亮,他慢慢俯下身,嘴唇包住周锦裸露在外的舌头,几乎在单方面的玩弄周锦的口腔,等交换完唾液,他心满意足的离开周锦的嘴唇,留下恍惚的体育生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小狗又被老公舔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