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再次睁开眼睛,入目是奢华而刺目的光,他适应了一会儿光线,脑袋眩晕的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他的手脚一动,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竟然都被完完全全的锁住了。
强烈的不安全感让周锦瞪大了眼睛,是林业把他锁在这里的吗?
周锦想起昏迷前林业那副恨不得吃掉他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一定会被林业肏死的……
林业不止给周锦的手脚拴上了铁链,甚至连脖子都被皮革固定在床上,周锦对这样的囚禁方式恐惧极了,他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好动的人,可林业所有的设计都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整个人都被完完全全的钉在床上,不能移动分毫。
好动的体育生难受的要命,他不断的通过摇晃脖颈来抵消下半身完全不能够移动的恐惧与不适应。
周锦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他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于是他张了张嘴,轻轻喊了一声林业的名字,
“林业。”
这个房间又空旷又大,甚至周锦在声音发出来之后能够听到自己的回声。
没人回应他,体育生又等待了一会儿,在时间的流逝中,他慢慢的变得焦躁起来,身体不能动,但他又太过聊,注意力不自觉地便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平时完全没注意到的细微处,于是便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林业!”
还是没人回他,但是那种愤怒焦灼的情绪一旦出现就很不好重新恢复情绪,周锦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小逼发痒,昨夜被掌箍的奶球又疼又热,他难耐的动了两下,但是由于可动范围实在太小,他丝毫没有解决自己身体上的难受。
“林业……放开我!”
周锦的声音越发的急促,其中还夹杂着就连他也难以意识到的委屈。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眼泪像决了堤,
“老公,小狗好难受……”
与此同时,坐在外面监控前的林业不紧不慢的瞟了一眼正前方的钟表,距离周锦完全醒过来到现在完全崩溃,中间不过短短的十五分钟。
要进去吗?
林业扶了一下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随后站了起来,
周锦要比他想象中没志气和脆弱的多,
就先这样吧,
林业并没有走进囚禁室,反而不紧不慢的出了门。
骚狗是要为自己的不贞付出代价的。
林业再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周锦这时的哭声都很虚弱了,
听到房间里明显的脚步声,体育生敏感的止住了哭声,他拼命的想看清楚来人,可脖颈却被那条皮革紧紧的束缚在床上,他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就算脖子被勒出红痕,就算呼吸不畅,他也想要转过头去看见林业。
“林业?林业?是你吗?”
没人回答,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
周锦感觉到那人就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可怎么都不肯上前一步。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很久,周锦还在小声的啜泣着,他一秒钟也忍受不了了,他虚弱的朝那一直沉默的人求饶,
“林业,救救我……”
可林业听了却卸下皮带,朝着虚空甩了一下,听到嗖的破空的一声,周锦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有人来解救他的兴奋,他再次询问,
“林业?”
回应他的是抽在他奶子上的皮带。
“啪。”
面对这样巨大的突然的疼痛,周锦的反应总会迟钝一些,果然这回也是一样,他隔了一两秒才从喉腔里缓慢的溢出哭泣的声音,随后就是痛苦的抽气。
泪眼朦胧中,他看到林业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贱狗,你该叫老子什么?”
“老公。”
周锦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兴奋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林业,好像生怕那人对他不满意,不解救他而是立刻走出这个房间似的,林业听到称呼,这才勉强满意的坐到了他的床前。
感受到身旁的床褥塌陷了游戏啊,周锦的小逼并不明显的往中间一缩。
林业也不跟周锦说话,他沉默着顺着刚才皮带抽出来的鲜活的伤痕,慢慢的用舌头舔了上去,平时柔软平滑的舌尖在伤处面前却显得格外的粗糙,再加上林业刻意放缓的速度,这对周锦来说,简直称的上一场酷刑。
“呃……啊!”
周锦的整个身体都因为忍受疼痛蹦的笔直,林业像是没听到似的,他的舌头慢慢包裹着了那红褐色的,刚才也被波及到的乳珠,故意发出啧啧的,舔舐的津津有味的声音。
等他再抬起头,周锦的额头上已经冒出青筋跟冷汗了。
更难受了,被那样的恶劣对待,整个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太让人难过了,感觉只需要再多几分钟,自己就会完完全全的崩溃了。
于是周锦为了得到手脚的自由,朝着林业恬不知耻的求情,
“老公把小狗放开好不好?之后老公怎么对待小狗都可以。”
林业冷嗤一声,他那白皙细长的手指慢慢落到了周锦的鸡巴上,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不过是个不能吃苦,出尔反尔的混账东西。”
说着,林业的整个手掌都握住了周锦的鸡巴,他的手掌上下缓慢的滑动着,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被林业奸的太多身体便敏感了还是因为别的,反正没一会儿,那根紫红的鸡巴就在林业漫不经心的逗弄下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
“小骚狗的鸡巴还真是骚啊。”
林业猛地放快了动作,周锦也跟着剧烈的喘息,
好爽,要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周锦难耐的叫了出来,正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可那双带着他快感的手却突然抽走了。
可怜的鸡巴直直的朝天挺立着,周锦下意识的想要顶胯,最终却被那两副镣铐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他这时才睁开湿润的眼睛,然后便看见林业朝他笑,
“想射吗?”
“让我射,老公,我想射。”
体育生毫尊严的求饶着,那人却好像只是问了他一下,得到答案之后并不动作,还是静静的坐在他身旁。
“啊哈,我要射,老公,求求您了,让我射吧……”
周锦急得脸都红了,他浑身都颤抖着,那根鸡巴更是从尖端饥渴的冒出了水,
只要那双手摸一下就可以了,
“老公摸摸小狗吧,不会弄脏老公的手的……”
周锦说着话,眼睛就已经掉下来了,可听到的人却依旧没什么表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锦的鸡巴也终于慢慢的有消减之势,虽然还是想要,但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激烈的像快要死掉的感觉了。
可这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摸了上去,跟第一次一样,一出手就是猛烈的上下动作。
周锦还没来的及说话,便再次跟着喘息,因为上一次没有成功射出,第二次的快感来的比第一次还要激烈,
“好爽,啊啊啊……”
周锦觉得头晕脑胀,舒服的他头皮发麻,可这回又跟之前一样,再达到顶端的前一秒钟,那双手再次松开。
体育生的鸡巴舍不得的跟上那只手,可最后还是由于束缚没有成功。
“我要射!!!”
两次被打断高潮,周锦都快要疯掉了,可是林业不理会他的哭叫,等鸡巴稍微有消下去的趋势便又故态复萌。
到了后来,周锦甚至在那双手还没开始之前便开始呜咽。
“老公别玩小狗了,小狗的鸡巴快要坏掉了……”
林业觉得周锦失控的样子实在有趣极了,他实在太喜欢周锦这种明明知道最终不会如愿,但还是忍不住沉溺在欲望里的骚样了。
“狗鸡巴才不会那么容易就坏了。”
说完,林业又毫不在意的玩了起来,不知道第多少次,周锦就已经满身大汗了,然后就是止不住的剧烈的抖动,最后演变为整个身体的抽搐。
“小狗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让你射怎么样?”
周锦到这时已经听不太清林业的话了,但他还是努力的消化其中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迟钝的点头。
“小狗会好好回答老公的问题的。”
“谁教你的口交?”
不怎么清醒的体育生努力从脑海里拽出问题的答案,最后也不负他的期望,即使那个变态上司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但他留给周锦的印象应该这辈子都消磨不掉,因此给出答案的时间还算是快速。
“上司,宋郁。”
空气诡异的沉默了许久,隔了一会儿,周锦才听见林业的声音,
“你打临时工哪儿来得上司?而且,你打工地方的老板也不叫宋郁。”
周锦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瞪大眼睛看向林业,鸡巴动了动,突然朝空中射出了精,由于憋得太久,精液又多又稠,最终那乳白色的液体全部落到了他的身上,甚至连离他很近的林业的脸上也沾染了一些。
林业毫不在意的将那些精液舔进嘴里,他再次朝着周锦笑,
“今天就用皮带抽不诚实的贱狗的逼好不好?”
他问的轻松又愉悦,丝毫不考虑对听到这话的周锦会造成怎样的冲击,
“不,不,老公,不……”
林业拍了拍他的脸,随后站了起来,那张英俊的脸在灯光的投射下显得阴沉极了,
“你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林业的确不是在征求周锦的意见,周锦听到镣铐被打开的声音,但他此时还不敢动,等到林业消失在他面前,他才尝试性的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脚终于得到自由,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林业便再一次来到他的跟前。
手里拿着几条长鞭和一条皮带。
“用你的眼睛好好挑挑,哪条鞭子才不会把你的小逼打烂。”
“不,不……老公不要这么对我……”
林业的脸色阴沉的要命,他并不理周锦求饶的话,自顾自的做了选择,
“那就皮带吧,应该两下就能把小逼打烂了。”
说着,就要把剩下的鞭子放回去,周锦看着那条皮带,上面甚至还镶嵌的金属,他的脸都被吓白了。
“不不不……不要这个……不要这么,我想要这条鞭子,老公我想要这条鞭子。”
慌乱的周锦从一堆形态各异的长鞭中选择了最普通最细的一条,笨蛋体育生果然没什么脑子,越是看起来平常的东西里面往往掩藏着巨大的陷阱。
这条鞭子在周锦醒来之前便被林业浸泡过药水,药水沾上伤口会让人发痒发情。
一切都朝着林业计划的方向在推进,可他表面偏做出一副不同意的样子。
“小狗已经过了选择的机会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已经扬起了皮带,粗重的镶着金属的皮带光是在空中这么舞一下都格外的吓人。
“求求老公了,小狗会被打死的……”
周锦的头依然被束缚着没办法太过剧烈的移动,但他还是尽全力的摇头,
林业放下手中的皮带,冷漠的提出要求,
“那贱狗要自己抱着腿。”
好像周锦一个犹豫他便会立刻收回这句话似的。
果然,体育生再次上了当,他立刻表忠心的用刚刚解开的手抱起了自己的腿,甚至把双腿分的格外的开。
林业朝着床上卖乖的体育生意味不明的笑,
“蠢狗。”
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周锦还没来得及听清便被一鞭子抽上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