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与回答不出来,他的意识早就已经弥散,于是着急需要名分的情夫将硕大的肉棒往屁眼里的骚点上一撞,
“骚狗在叫谁老公!回答我!”
墙头草一样的人妻受不住疼,轻易的就如了情夫的意,
“是你,是您……”
他的穴眼像是要被那根大大的棒子给顶穿了,没等席样再问,为了不受苦,软弱的人妻便率先讨好的回答,
“是席先生……啊啊啊啊啊!!!”
这边才刚回答完,下面的奶子就被牙齿咬住了,
大奶头一整个被吃进程野的嘴里,他的瞳孔黑沉沉的,像是有墨水在滴,
“奶头要被咬掉了,呜呜呜……饶了我……”
人妻的精神格外恍惚,他的双腿夹紧了,夹住了程野的脑袋,身体不断的乱弹,可是程野根本没惯着他,将下面的凶器不断往宫口最深处凿,逼口周围的熟红色皮肤被拉扯的透明,连颜色都浅了许多,大肉棒还没捅几下,刚才还胡乱动弹的人妻便彻底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经过这样一番磋磨,贺与根本用不着程野问,便十分识相讨好的舔舔他的手,狗狗眼往上抬,用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程野,祈求怜惜,
“老公……”
程少爷终于满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作应答。
席样看着两人之间自己插不进去的亲密氛围,气得牙痒痒,干脆不说话,把全部的力气放在肏人身上,程野自然也就跟上,贺与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男人又开始为难他,两根大鸡吧捅的他肚子又酸又胀,在程野回来之前,他就被席样不间断的狠肏,此刻身体早就已经累的虚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两个男人发疯将他肏的实在疼了,他才会哀哀的叫,小声的求饶,
“骚货要被大鸡巴捅烂了……大鸡巴老公饶了骚狗……”
人妻被肏的脑子一团糨糊,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两个男人却因为他说的话,呼吸同时加重。
可人妻却不知道自己惹出来的事,因为他此时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在他睡过去的间隙,两个男人换了姿势,变成了程野坐在床上抱着贺与,席样则是站起来将鸡巴喂进贺与的嘴里,两个人都不许他随意射精,因此早早的便将他的鸡巴堵了起来,可没想到昏睡中的人妻那么淫荡,将他的一个骚孔堵住,另外两个地方便会加倍的往外出水,席样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双腿早就已经被骚货穴口里面流出来的淫汁打湿,而程野的大腿上也沾着逼水。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始不间断的往人妻的嘴里不断灌精,后来,人妻终于醒了,那个时候他的嘴巴里还含着程野的肉棒,他早就被男人们调教出来了,即使意识没有清醒,也还是下意识的用唇舌去伺候,又一发的浓精射在他的嘴里,
淫荡的人妻因为吞入的精液实在太多,于是从嘴角溢了些出来,
射出精液之后,程野并没有把鸡吧抽出来,而是等待着贺与将他的精水艰难咽下,他以前经常这样做,贺与经常会把他的鸡吧混合着精水吞进喉腔里,脸憋的通红,漏出一副脆弱,好像随时都要死过去的样子,然后等他将鸡吧往外一抽,不记仇的老实人便会感激的朝他看,然后替他清理鸡吧。
可是这回贺与却十分小心,没把鸡吧吞进喉咙里,程野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把鸡吧抽了出来。
席样见贺与醒了,于是便将他再次抱了起来,随着姿势的变动,人妻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里面全是两个男人的精水。
刚醒的人妻难过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不断的小声说着话,
“肚子好酸……呜呜呜……”
没过一会儿,贺与就被他们艹了睡,后来又被艹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满足了两个变态的男人,他们的抱着贺与躺在床上,终于满足,而可怜的人妻的小鸡吧就算憋成了紫色,也没人想起来替他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