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魏回去之后就让士兵们全部退到半山腰等候指令,今日看的这场春光宴,算是将他心底那股子对张克的欲念和恶念都勾了起来。
在那昏暗的环境里,张克整个人都被肏的发抖,他的整个奶子大的好像已经能够哺育小孩儿了,透过簌簌抖动的奶肉,何魏又看见了张克胸上的疤。
何魏十四岁时就被父母送到军营换粮食,他自小长的阴柔,再加上身量小,军营里没有女人,那群老兵最爱对他动手动脚,彼时张克的父亲还在世,他得以凭借父亲的名声在军营里随心所欲,他俩的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这样两个人,他们的相遇像民间话本的故事一样俗套,何魏挨欺负时,张克从天而降,不仅教训了老兵,甚至还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
自然是愿意的,但何魏自小心眼便多,为了彻底摆脱那群老兵,甚至有一回还故意在张克面前演了一出被强迫的戏码,张克赶来时见何魏衣衫不整的被老兵压在身下,已然怒极,他口里一边说着正军风,一边挥剑杀死了老兵,事后,张克让人传自己命令让何魏搬到自己的帐篷里住,何魏经过这一遭算是彻底摆脱了阴影,可张克却被父亲气的抽了一顿鞭子,并在外面罚跪了一夜。
这事并没在何魏心中掀起什么波澜,只不过他到底还要借张克的势,于是只得大半夜偷偷跑出去找他,
少年跪在雪地里,脊背笔直,见何魏来只让他快回去睡觉,以免受到牵连。
何魏问他,
“少将军可怪我?”
张克叹了口气,
“我怪那些将士行军打仗却耽于美色,军风不严,怪父亲明知龌龊却放任其行,治军不明,却唯独不会怪你。”
“你不要怕,往后我还得护着你。”
少年信誓旦旦道,在大雪纷飞的夜里,何魏的心漏了半拍,他几乎落荒而逃,回了帐篷钻进被窝才平静些许。
少臾,他又蓦地想起这是少将军的帐篷,他闻着被窝里淡淡的皂角味,不自觉地将手里的被褥攥紧了些。
那天夜里张克回来就发了烧,军医离去之后,何魏看着躺在床上不断念着冷的张克,一瞬间起了歪心,他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也滚进了被窝里,
“少将军,我身上是热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张克怀里钻,随着两人距离越发靠近,张克身上的汗味和皂角混合的味道就越重,何魏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时他似乎觉得那些老兵们说的话也许没,他就是骚贱的。
何魏的手指慢慢往下,他拨开张克的裤子,抓住底下的东西,那日他勾引那老兵的时候就抓过这玩意儿,那人的东西丑的狠,颜色很深,最后射的时候,肮脏的精液沾了他一手,可眼下张克的东西也没好看到哪儿去,只是颜色比老兵浅淡的多,但何魏看着,就是喜欢。
他把张克的肉棒捏在手里玩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硬起来,就在他准备钻到被窝里帮含住那根腌臜之物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张将军的声音。
张将军早听闻张克病重的消息,身为父亲又哪里安心的下,
“克儿,你不要怪为父,我知道你正直,但……但将士们跟着我在外面行兵打仗,受了那么多苦,你千不该万不该因为那小小的孩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啊,为父若不罚你,实在……实在……”
察觉到张将军没有进帐篷的意思之后,何魏就没将自己的手放开,他听到后面,冷笑一声,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张克痛哼一声,病中的声线沙哑又缠绵,何魏听后愣了半晌,之后竟然红着脸松开手,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张克的身子骨硬朗,没几天身子就好全了,身上的鞭痕也好的七七八八,唯独胸上的一道,因为他跟张将军顶嘴,张将军用了狠劲儿,就算结痂了,也留了不浅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