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从十五岁全身心投入到英雄联盟起,大部分的时候基本都泡在电脑前,没怎么和人打过交道,这使他在察言观色以及对心思的揣摩方面有不小的欠缺。
愣了半天,巴掌挨了不少的时予也没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呆呆地反问:“那是什么?”
“是你屡次不听劝!跟我撒谎!”许程佑在他的臀峰处甩了一巴掌,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把自己忍了很久的火通过巴掌发泄了出来,“为了和别人出去玩,你竟然撒谎骗我,我有没有说过少和王宇连来往?他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就这样你还让他陪你和叔叔阿姨逛街,让他带你去夜店?”
伴着皮肉击打声,此时的气氛中漫开了丝丝酸气,只是时予暂且没心思管顾这些,夹了火气的巴掌异常猛烈,如倾盆而下的暴雨,不留余力地将他多等级的耐力逐一粉碎。
“…疼。”时予痛苦地扭动着屁股,眼前渐渐蒙上了层水雾,“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也不是我主动邀请他去逛街的,是他知道了我想买…我要陪爸妈买衣服,自己提出来要跟我一起去的。”
许程佑并不领情,拢起自己同样火辣的手掌,对准颜色最深的那块赤红打了下去:“他说去你就答应了?怎么,还没被他坑够?你上次和我的做过的保证都忘了吗?”
“没有。”屁股上的疼愈发难耐,时予躲避巴掌的幅度也越来越他,他下意识抽了抽鼻子,弱声道。
啪!
“没忘你还跟他出去?就这样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王宇连此人,成绩一般,长得也一般,但花心程度很不一般,仗着有点家底,吃喝嫖赌几乎样样精通,左泡嫩模右睡网红,职业圈里都知道。
而更重要的一点——他想上时予。
时予心思单纯,从前没少被王宇连其貌不扬的外表欺骗,将此人当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好哥们,谁知道这哥们不仅把他往“洗脚城”带,还想跟他玩3P,这可把当时的时予吓了个半死,连带着王宇连的队友一起,好一阵子没敢和他们说过话。
时予本想通过这次机会和他解释清楚,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与许程佑忠贞不渝的爱情,可谁知他压根不在意这些,并诚恳地表示自己是直男,说着还要让时予去夜店里亲眼见证。
于是,又一次地,时予被骗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下次不敢了嘛…”
手掌被双向受力震得麻木不已,许程佑捏了捏时予肿起的臀尖,向几十平米的休息室内管顾了一周,视线最终定在饮水机旁的柜子上。
“唔——”时予闷哼一声,屁股忍不住向前躲去。
许程佑收起手,不漏声色地径直走到柜子前,拿出了偌大的基地里只有蒋明钦会使用的橡胶跳绳,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手柄,将跳绳对折后的两头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调整到了一个正适宜的长度,跨步走到时予面前,举手挥下。
咻——
胶制跳绳韧性十足,如烧红了的铁鞭瞬间咬上了时予红肿的臀部,一道细长条的白痕眨眼间就转为深红,两边的皮肉迅速肿起。
“啊——”时予的喊叫声霎时拔高,在空荡密闭的房间里振聋发聩,他眼前一黑,整个人被打得抽了筋似的朝前趴去,腿也软得不成样子,直直打颤。
咻——
许程佑反手又是一下,力量仍不容小觑:“撒谎又屡教不改,还不穿秋裤,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到教训——撑好了!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
“不要,不要这个…”时予飞快地往身后仿佛被刀劈过的地方探手,刚一摸到凸起的细条肿痕,就忍不住哭出了声,“呜呜呜…疼…我真的了呜呜。”
许程佑没耐心与他耗在这类意义的事上,木然地看着他拼命揉屁股,待人缓得差不多了后,才架着他的胳膊往操纵台上放提了一二,使整个上半身能不借力地伏在台面上,随即又握着时予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腕,让它和右手一样接触屁股。
“自己掰开。”许程佑的语气生硬比。
时予:“???”
“不要哇呜呜呜呜…队长,我…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保证!”顾不得不值几两钱的面子,他连连求饶,边哭边做出保证,听上去诚挚极了,“别打那里呜呜呜,好疼…”
咻!
许程佑人狠废话少,对着两片臀瓣中间的部位竖着甩下了跳绳,不经意间抽中了身体后方的私密部位,疼得时予直蹬腿,又一次高声哭叫道:“队长!许程佑!你别打!别打!”
“腿给我伸直了!”许程佑往他大腿上连抽了三下,使出威逼的撒手锏,“再多耗一分钟,我就把你拎到走廊上挨打。”
对这样的处置时予不疑有他,只能哭唧唧地扒着自己的臀瓣,辩解的作用微乎其乎:“我没力气呜呜…你要是抽到我的手怎么办,我怎么训练——啊!”
咻!
许程佑毫不客气地在暴露的臀缝嫩肉上抽了一道,看着时予因疼痛剧烈颤抖的样子,他静静地垂下了手,似是在思考这一情况的可能性:“行,那你去沙发上吧。”
很快,时予将会为他一时的侥幸感到追悔莫及。
——许程佑让他坐靠在沙发上,并拎起他的双腿高举过头顶,使红肿的屁股以及双股间的私密部位毫不费力地全然暴露在暖气愈浓的空气中,略见红痕的穴口隐约缩张,看起来可怜极了。
“自己抱着,如果掉下来了你看着办。”
时予的脸涨成了熟透的柿子,堵在嗓眼里的哭声生锈了般卡顿,直到眼睁睁看着许承佑把跳绳甩在他的身下,灼烧感猛然充斥穴口周围时,才迟钝地哭喊道:“啊呜呜呜呜,你轻点——唔!”
许承佑接着又破空甩下了手,一下接一下地,骇人的响声盘旋于耳廓,与时予的叫声不相上下:“和你说过那么多遍,就是不听劝,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有想法?真把自己当LPL交际花了,谁往上贴你都来者不拒。”
橡胶跳绳的威力本就常物难敌,燃了火苗似的一下堪敌十下,而两股间的皮肉细嫩不已,哪是挨得住如此重责的地方,不一会儿就让时予哭得撕心裂肺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清许程佑说的话。
“呜呜呜…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他死心呜呜,我没别的意思,你别打了呜呜呜呜…要肿了。”时予缩起脖子,把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中间挡住视线,好像看不见落下的时机就能减少肉体疼痛一般。
咻!咻!
许程佑有节奏地抽打着时予的臀缝,并不因他过分凄惨的哭喊而心软:“让他死心的最好办法就是不搭理他,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啊啊啊啊——呜呜呜,懂,但是我的办法更好。”私密处疼得厉害,时予一想到自己今天下午的密谋就忍不住在心里泛起酸水,呜咽两声后放开嗓子昂声道,“许程佑你真的没有心!我这么爱你,你还这样打我呜呜呜,我屁股肿了那里也要烂了呜呜,我超伤心的…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咻——
许程佑忽视了他后面那一长段有意为之的控诉,又气又笑地问道:“你的办法更好?你说说看好在哪里?好在你让他死心了之后还能结伴去泡夜店吗?是不是下一步就该学他睡网红了!”
“呃…啊!”时予止不住泪流了满面,姿势也很是狼狈,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被遗弃的没人偏爱的小孩,委屈极了,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孩藏不住心事,在羞耻心与求饶心的共同鞭笞下,一股脑地将他精心准备的惊喜倒了出来,“我是想让他看着我挑选对戒的呜呜呜,我求了爸妈好久他们才接受了咱俩的事,正赶上大家都在,我想证明我不只是和在你谈恋爱,而是真的想度过余生的…呜呜…”
许程佑愣了。
“我不学他们买豪车泡网红,只要你名指的佩戒权,好不好?”
透过时予通红的眼眶,许程佑仿佛看见了最初在二队里那个一骑绝尘的小小少年第一次作为替补上场时的样子,面对铺天盖地的恶评,他在私底下哭得也是这样伤心,让人很难不动容。
许程佑在心里骂了自己千百百遍,最终放下了跳绳,心疼地抚摸着时予遍布肿痕的屁股,长吐一口气后轻声道:“好。”
翌日,时予收到了来自崔言说的一份厚礼,正当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崔言说面露难色地看着他,心虚地隔开了一米远后弱弱道:“我跟你说件事,你千万别生气——昨天晚上我在直播来着……”
幡然醒悟的时予瞬时弹起了脑袋:“!!!”
—直播间视角—
关于基地隔音不好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训练时基本都戴着耳机,有了游戏音效的加持,隔壁房间里的那些动静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崔言说的机位靠着两室之间的那堵墙,他最初也没太在意这些,一直在努力和直播间的观众吵架,势必要将每一个说他发型丑的人都怼得话可说,可奈何嘲讽反对的队伍越发壮大,崔言说实在是招架不住,只能眼不见为净地关掉了弹幕助手,并开了把排位旁若人地在召唤师峡谷里大杀四方。
结局就是把对面虐得十五分钟速投,崔言说十分满意,果然,电子竞技就得靠实力说话。正当他想要看看直播间是怎么吹捧的时候,满屏的问号让他一头雾水,皱着眉头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什么情况?谁在哭?你们战队还搞体罚这一出?】
【虽然你游戏的背景音很响,但我们都听见了!!!有人在哭!而且哭得很惨!!天呐没有人管管的吗?】
【有点像Thr的声音】
【别说,你这老鼠玩得真够阴的,对面女警晚上睡觉一掀被子,里面全是老鼠哈哈哈】
【Thr打得太烂被霸凌了?不得不说,干了我想干的】
【我好像听到了他在叫队长,不会真的是体罚吧】
【家暴吧,毕竟你们野马的人都gaygay的,我早觉得你们野辅有一腿,看吧,柜门堵不住了吧】
【rk,哥们你能具体讲讲发生了什么吗,我爱看】
【爱看】
【爱看+1】
【Y好凶Thr好奶,绝配啊!宝贝你能现场直播吗!】
……
崔言说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骤张,一把扯下自己的耳机,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直到哭声清清楚楚地传入耳膜,他才像见了鬼似的迅速关闭了直播。
——应该买点什么补偿时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