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的暑气并不随太阳的西去衰减,夜幕时分仍旧燥热,踏进别墅的刹那,文璟被骤降的温度激得打了个寒颤,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喻允枝杵在客厅中间的背影就映入眼帘。
他下意识地转头朝身边的黎暮衡看去,见对方没反应,他心有不甘地咬咬牙,想要冲上前去拉住喻允枝的手。
黎暮衡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文璟,冲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手指了指一旁的楼梯,示意他放轻脚步,抓紧时间上楼。
文璟不敢违抗沉下脸色的黎暮衡,照做了。
喻允枝早在他们推门的那一刻就捕捉到了动静,浑身血液像凝固了似的,整个人僵硬不已,根本法动弹,而面颊也因被旁人撞见了自己的难堪而涨得通红。
他和陆争吵架了,或者说,他单方面惹了陆争生气,正因此在一楼客厅罚站。
陆争惯来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好像总不正经,但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任谁也法劝阻。
黎暮衡目送文璟上楼后,缓缓走到眼神躲闪的喻允枝面前,犹豫地微张开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试着劝劝他。”
喻允枝不自在地偏过头,盯着沙发的一角久久不语,约莫过了一分钟,他轻轻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掌不自禁握了拳,“不用了,退团的手续我会尽早准备好的,不会影响大家的发展。”
黎暮衡紧紧蹙起了眉,看着明显在赌气的喻允枝欲言又止。
TTM这个出道了两年就已经登顶的四人男团,最初的概念就是围绕喻允枝展开的,且喻允枝作为队长和他们所在公司唯一的继承人,如果退团,那TTM和解散也没什么区别了。
“喻允枝,真打算退团的话,先上来把罚领了吧。”
陆争冰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大气不敢出的文璟,拼命给黎暮衡使眼色。
喻允枝的双腿有些发颤,他没有抬头,而是隔着一层模糊的雾气看着自己的脚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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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粉丝见面会上发生的事故差不多能算是TTM出道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了。
#塌房#、#喻允枝素质#、#喻允枝威胁素人#、#盘点立清冷贵公子人设的明星#、#内娱第一资本家爱豆#、#TTM解散#……
铺天盖地的黑词条全部指向喻允枝一人,普通公关力量难以控制线性上涨的讨论度,眼看一场占据全网的舆论战爆发在即,最终他的好友纪承借助父亲的势力将相关话题全网封禁,让视频及音频也法顺利传播,才勉强将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但这并不代表事情画上了句点。
眼下喻允枝站在楼上的录音房里,与陆争隔着一面透明玻璃对峙。
“脱了。”
陆争面若冰霜,说出来的话也似淬上了冰碴子,冻得喻允枝心脏生疼。
喻允枝站在立式话筒前,身后就是录歌时常坐的高脚凳,他的脸色在天花板的顶光下惨白不已,两只手仍没有下一步动作。
陆争大概是真的没什么耐心了,盯着他布上红血丝的眼睛说:“我说最后一次,裤子脱了,或者你想到楼下客厅挨。”
喻允枝开口时声音有些哽咽,通过监听设备传入陆争的耳膜,比平时在床榻上更加凄凄勾人了,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些话的。”
“我知道,所以这和你该打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吗?”陆争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动容,他既是铁了心要喻允枝吃到教训,就不可能在惩罚没开始前心软收手。
他取下头顶的耳机,推开录音棚的门走到喻允枝面前,似是不经意地打开与文璟的聊天框,发过去一条语音消息:“小文,来一趟录音房。”
前一秒还倔强的人终于慌了神,他乞求的目光在陆争脸上来回扫动,红着眼眶颤声说:“不要,我脱。”
“裤子脱到膝盖,双手撑着凳子,双脚分开,腰下去,撅好。”
陆争指着他左边的钢琴凳,利落地撤回了刚才发出去的语音消息,而后把手机往沙发随手一扔,拿起放在钢琴盖上的指挥棒,对空挥了一下,发出了一道“咻”的声音。
闻声,喻允枝正脱裤子的手一抖,钢琴凳低矮,而他身高腿长,双腿分开又耸腰的姿势必然会将整个屁股一览余地展露在陆争面前——包括隐秘的穴口。
冷空气似有若地侵占身后的温热部位,喻允枝下垂的脑袋红了个透彻,他努力把脸颊往手臂间缩,似乎这样就能减缓一些羞耻感。
陆争把木制的指挥棒竖着抵在了喻允枝的臀缝处,情地挥下一鞭,冷冷说道:“把你今天骂粉丝的话,一字不落地,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呃啊……”
私处被尖锐的疼痛占据,喻允枝下意识缩紧穴口,喉间溢出呻吟,眼眶也迅速蓄上了泪水,他的鼻腔里充满着酸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咻——
等待果后,陆争又抽下一鞭,比方才的那记更加狠厉,原先还是粉嫩的双臀间顿时烙上一道红痕,而没等喻允枝缓过神来,他又飞快地在同样的地方追加两鞭,一连三下,打得手下的人不禁染上了哭腔。
“别打……我说,我说。”喻允枝的眼泪顺着额头淌进了发间,他抽泣两声,闭着眼睛把带着脏字的话重复了出来,声微且可怜,“以后……别粉我了,伺候不起你们这群,这群傻逼。”
咻——咻——
陆争借着朝喻允枝肿起的臀缝甩下指挥棒,眼睁睁看着他的穴口比周围红了几个度也不停手,而是狠狠地鞭打着他敏感的臀缝,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