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今天接待的乘客有几十号都符合他们的描述。呵呵,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一群牧师干嘛跑到玩虚拟现实小黄油的地方去?”
“去打手枪?”光头猜测道。
“宗教。”小雅说着喉咙坷垃一阵响动,像是要呕吐一样。在我身边,米琪的身子晃了一下,猛地像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扭过脑袋,速度快的不像个正常人,我生怕她扭断了她的脖子。
“人类搞出宗教这一套,不过是给人类的无能,装一个看起很高端的壳。搞什么圣礼、告诫、圣餐……”
又一阵仿佛呕吐的咔咔声,小雅滔滔不绝的吐槽着,那些字眼仿佛如同厚土下的绿苗,此刻正奋力破土而出。此时米琪摇晃的更厉害了,发出一声奇怪的哼哼声。排在我们后面的佣兵,注意力也渐渐从大胡子那边的争吵,转移到了那个肤色苍白,语无伦次的女人身上。
就连乘务员的笑脸也变,他仿佛感受到了一些奇怪的气味。
“整个人类历史资料也许都是为男人无能书写的遮羞布,因为男人太过无能,别说给女人带来愉悦的高潮了,就连安全感都给不了……”
我一脚踩到小雅的脚上,猜的很重。
“闭嘴。”我低声说道。
乘务员紧张尴尬的笑了笑。在新东京的文化中,这些新生代接受的文化教育并非跟地球一样,他们没有自己的体系,因为宗族那边有请私教的习惯,所以学校这方面,他们只有两个途径,一种是视频虚拟教育,这个就看自己家孩子喜欢什么才教什么,另一种是去私立的学校,那里教导的就是职业教育,毕业后就根据具体职业工作。
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在新天法教出现之前,这里反正是无法无天的,只要他们高兴,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取名为上帝。他们不知道在地球那片旧土有过各种各样的宗教,然后民主、社会主义、封建社会这些,对他们而言都太古老了,古老到没有新一代能够说出他们到底是什么。
“我……”小雅茫然地说,光头走过去扶住了她。
“回头再讨论这个吧,我们先去客舱的好,你看,”他用手肘推了推她,“米琪都快挂了,我也觉得不太舒服,要不我们……”
她听出了光头的言外之意,挺直身子,点点头。
“好吧,回头再说。”她说,米琪的身子不再摇晃,甚至逼真的将手背贴到额头摸了摸。
“药劲刚过去。”我冲乘务员挤了挤眼睛,他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还咧嘴朝我笑了笑。
“都是过来人,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