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傅慎言说的,这酒不喝,陆欣然不会舒服。
然而酒喝了,陆欣然却并没像想象中一样一笑泯恩仇,而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大笑,“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傅慎言和我看的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疯。
然后陆欣然就拿起了那个洋酒的瓶盖,将嵌入瓶中的部分面对我们,上面微妙的小机关便亮出来真身。
不好,中计了!
傅慎言率先反应过来拍桌而起,但是起身的瞬间药效发挥,腿下一软,立刻又跌坐回椅子上,脑袋无力的仰着,失去了意识。
我也逐渐变得视线模糊,不断的晃动脑袋来使自己清醒。
晕过去的前一秒,我终于明白,从她留下我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已计划好了。
内疚,就是她取信于我们,最好的暗器。张开眼,我依旧身处刚才的饭厅。
试着动了动手脚,不出所料被绑住了。
桌上的饭菜每一盘都动过,看来陆欣然迷晕我和傅慎言之后,还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转头看向傅慎言的位子,空空如也。
人呢?
“比我想象中醒得快嘛。”客厅传来陆欣然冷淡的声音。
扭头看过去,人一个都没少,果男甚至还事不关己的打着街机游戏,只是傅慎言和我一样,被五花大绑,单独扔在一张沙发上。
墙上装饰的壁钟现实八点二十,算起来我也才昏迷了不到两个小时。
“当年的事傅慎言没有对不起你,想做什么冲着我来。”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赔她这些年吃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