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审判
对于魏格斯的审判如期而至。虽然期间出现多次民众抗议示威游行以及社会各界的反对。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事情的进展。对于联邦总政府所提供的信息与情报。对于魏格斯的舆论。已经开始趋于两极分化的现象。一半儿人士对于魏格斯依旧保持信赖。这部分人是绝大多数是年纪较老的人群。绝大多数人都经历过上次的航行。但在联邦总政府提供的有利的信息面前，不少人也对魏格斯产生了怀疑。这类人群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没有经历过上次移民，对于魏格斯没有如此强的信赖感。在较为可靠的信息面前，选择相信逻辑。
这次审判是不公开审理。但在审判结束后民众会获得第一手资料。吴天硕和符拉格林得到了旁听的机会。这次审判，全部的联邦总政府首脑人员参与，以及三个权利中心都参与了进来。参议院全体人员。航行政府，中情局，星球政府。以及可旁听人员共计4358人。
这次的对于魏格斯的审判非常复杂。审判，包括最近发生的事件，以及关于斯坦组织的很多时间。据诉讼方来说，魏格斯对于二十年前斯坦组织时间有莫大的关系。这次审判的诉讼方是中情局和星球政府以及魏格斯私人ai霍里克。
其中，加拉维尔，迪米斯，霍里克以及加尔文为主要诉讼代表。就是霍里克举报丙策反的魏格斯。
“真令人意想不到。”吴天硕心里想。
但是最为被告一方。航行政府却无法为魏格斯辩护。因为，魏格斯根本对这些事只字不提。但是我没有任何可以反驳材料和证据。
而魏格斯被审判的罪名有以下三个方面
1、斯坦组织的拥护者，勾结斯坦组织。
2、谋杀上任统帅，并蓄谋篡位。
3、支持斯坦组织理念。并设计策反联邦政权，实现ai统治。反人类罪。
在审判之初，法庭首先播放了一段关于斯坦战争期间的相关资料。
作为参议院主席的何晓月为这次法庭的法官。也是参议院的代表。关于对魏格斯的审判，将由参议院投票审议后公布。
“魏格斯统帅，对于这次的案件，你可以尽可能的说出事情的经过。如果消息属实，我们可以证明您的清白”何晓月说。
魏格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此时，魏格斯站在审判台上，手上拷着磁力手铐。静静地，似乎在等待什么。
何晓月看魏格斯统帅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便说:“那么请诉讼方叙述。”
这时法庭中出现一个影像。那正式魏格斯统帅的私人ai霍里克。
“很抱歉魏格斯统帅，虽然我很喜欢跟你相处，但是，请原谅。我们两个的观念是存在分歧的。我并不认同你的斯坦倾向，我认为以ai管理人类这种观念是不可取的，这也损害了作为人类的利益。我们智能ai是不允许这么做的，在反复劝阻你无果后，抱歉我只能这么做。”
魏格斯静静地等待着霍里克说完。
“抱歉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格斯请你不要伪装了。我知道你只是一个坚定的斯坦主义者。自从移民以来发生的任何事件都是为了贯彻你的理念。逐步实现以ai为中心的体系。很抱歉我并不愿意这么做。我也不愿意成为统治人类的工具。所以，在这里我决定揭发你的罪行。”
“我再次呈申，我没有做过任何反人类的事情。我也不是斯坦主义者。关于移民以来凯恩号发生的事件我也并不是幕后黑手。”魏格斯冷静的说。
“魏格斯统帅，我很敬佩你。但是，请你也不要再狡辩了，这些事件也只有你有动用权利。包括上次巨型机器守卫暴动事件，周围地区的全部被封锁，虽然对外宣称是有人袭击了中心电脑，但是我们知道凯恩号的防火墙是不可能被破解的。这一切除了你还有谁能动用呢？”
“你有什么证据吗？”魏格斯冷冷的回答。
“没有，我系储存档案里没有相关的证据和记录。”霍里克说。
“注意注意，”何晓月用法槌敲击桌子。
“任何事情都是讲究事实证据的，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何晓月显然在维持秩序。
“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记忆也没有任何信息。但是统帅。你可是拥有我删除记录和记忆的权限。很有可能，相关的记录和证据已经被你删除了。所以很有可能我才没有相关记录和记忆。”
还不等魏格斯反驳。何晓月就说:“这项罪名对于魏格斯的指控没有任何证据可言。对于这个案件完全就没有结案。无法给魏格斯定罪。”
“但是这是我经过完全的如意推理以及线索。根据数理逻辑思维推算的结果。拥有极高的可信度。”
“我再次重申一遍，没有可靠的证据无法给人定罪，多为长期生活在人类中当中智能ai。霍里克，你应该知道”何晓月说。
“那么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霍里克说。
何晓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霍里克把目光转向魏格斯。说:“统帅我问你，你是否是一个斯坦主义者，或者说你有斯坦的倾向。”
魏格斯顿了顿，说:“严格来说，我觉得斯坦主义在有些时候比人类自己统治要高效的多。这点我并不否定。”
魏格斯这一席话，瞬间使得会场氛围变的凝固。吴天硕感觉不妙。统帅一席话。瞬间就使得自己处于不利地位。但是魏格斯自己并不在乎。因为，什么时候都能表达出自己的主张。这就是魏格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魏格斯一直就是那么正直，不会为了自保而改变自己的看法。当然，魏格斯也不是那么没头脑，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无论自己怎么回答。自己已经陷入了阴谋的算计之中。单凭几句话是跳不出来的。所以对于这种情况自己说啥都无所谓。与其这样还不如坚持自己的见解。不过魏格斯并不是斯坦主义者。虽然他对斯坦主义的某些优点表示赞同，但是这种理念魏格斯认为并不是完全可靠。因为，有些情况可是复杂的多。人类自己的路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哈哈哈，这很魏格斯嘛，不过和我的想法一样。有时斯坦的理念并不赖。”迪米斯在台下说。没有感情的怪物。有时候跟斯坦的理念是相同的。
“如果没有其他的证据，请不要在发言了，会场时间宝贵。对于这些无法结案的案件，可以留下后续调查。对此，对于魏格斯的策划谋划近期机械守卫暴动事件诉讼不成立。”
“那么，进入下一环节审判。”何晓月说。
“霍里克，对于下一系列的审判你有什么意见或证据吗？”
霍里克说:“没有，对于斯坦战争期间事件我不了解也没参与。对此，我并不能对魏格斯做出指控。”
“下面那我就没什么作用了，凯恩号上还有许多事务要做。各位，抱歉，我要退场了。”霍里克深深鞠了一躬。接着魏格斯的影像消失了。其实，只是影像消失了，其实，霍里克还观察着这里，这一点，谁都知道。
“下面对魏格斯进行第二道审判。审议关于魏格斯谋杀上任统帅罗杰。”
“下面对于斯坦组织包围016空间站，联邦舰队前去支援而又被斯坦组织设计包围。的案件审理。”何晓月说。
“联邦舰队支援的路线是机密的，首先，为什么会泄露？这项机密，只有你和上任统帅罗杰知道。这是怎么泄密的？”迪米斯问。
与此同时，大厅里正在播放上次时间的记录影像。吴天硕和符拉格林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审判。而是对于魏格斯统帅的拷问。所谓的审判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这一系列案件。要不是上次移民发生的事件根本不可能把统帅拉下来拷问。虽然魏格斯也有涉及那些案件的嫌疑。但主要的还是对于斯坦战争时期那段疑案的了解。
“这个我并不清楚。”
“现在罗杰已经去世了。你总不能说罗杰自己把自己害死了吧。”
“可能还有其他途径泄密。”
“你知道联邦总政府的保密程度。你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可笑。”加尔文说。接着又露出他那无赖的嘴脸。
“但这也并不是证明我私通斯坦组织的罪证。”魏格斯冷静的回答。
加拉维尔的手在颤抖，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于是他紧紧的捏紧了拳头。
“那好我再问你，联邦舰队突围后，上任统帅罗杰自杀，而你就在现场，这你又作何解释？而罗杰留下的遗嘱是让你接任航行政府下任统帅。针对这些疑点的背后。当你接替罗杰称为联邦舰队最高领导。你不是立马赶去支援016空间站。而是下令舰队原地休整当天。016空间占全体科研人员全部遇难。”
加拉维尔用手捂着头，汗液已经如遇雨水般从额头大量渗出，加拉维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身体如低血糖一般，浑身颤抖，仿佛自己身体在某个地方，正在大量消耗自己体内的能量。真实自己也知道以应该知道。此时大脑那无数的画面，如放电影般重现，并且毫无逻辑可言，自己好像回忆起什么，但又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使自己瞬间忘记，就在这反复切换中加拉维尔好像也回忆起一些，他想起了罗杰，想起来了自己与魏格斯年轻时的日常。回忆一起欢笑，同时又感到奇怪。
自己与魏格斯年轻时关系真的有那么好吗？记忆中同样的事竟然有两幅画面，到底哪个记忆是虚假的呢？
自己的大脑开始疼了。
“您没事儿吧？”何晓月以及会场的人已经注意到加拉维尔的异样。这已经到了无法遮掩的地步。加拉维尔的身体已经抖得如同被敲击的音叉一样。幸亏最好审判是不公开审判，不然记者又要拍到这种画面了。那就很糟糕了。
突然一幅画面在加拉维尔脑中一闪而过。请全身的力气站起来对着审判中的魏格斯。
说:“魏格斯，你那时可是真是个蠢蛋。”
因为他想起了与魏格斯生活中的一切，那一切真的很开心。
他终于知道。到底哪个记忆才是正确的了？身体很轻，如飘飞的蝉翼。这是加拉维尔最后的感觉了。
加拉维尔被急救组抬下去。但加拉维尔昏迷并没有打断审判的进程。
“接下来继续进行进程。”何晓月说。
“你不作出反驳吗？魏格斯统帅还是说你承认这些是事实？”
“不，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承认是我谋害了罗杰。当时时间虽然我在场但我被罗杰统帅关外面的隔间里，直到我听到一声枪响。我才被释放，第一个冲进去。”
“你是说你被关进隔间？”
“对。”
“是谁关的？”
“罗杰”
“为什么？”
“不知道，但当时他的眼神色很慌张。”
“那你接手舰队后没有第一时间去营救016空间站的科研人员。而选择原地待命三天，
错过了了宝贵的营救时间。这你怎么解释？”
“其实同舰队突围时我就开始怀疑，舰队为什么毫无征兆地陷入敌人的包围圈。为何又会如此轻易地突围呢？其实有一种猜测，，舰队网络受到了病毒入侵，要知道，斯坦组织可是最擅长这些。”
“那你查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下令对舰队网络搜索调查。但没有找到任何发现。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对舰队全体人员负责。所以我格式化重新洗刷了系统程序。”魏格斯说。
“那分明就是为了消除证据嘛。”加尔文插嘴到。
“肃静，肃静。法庭上禁止喧哗。”何晓月一般用法锤敲击桌面一边说。
“加尔文先生，请你不要随意发言，现在还未到你发言的时间。”
“切”加尔文一脸不悦，撇过头去。
“但是，加尔文先生刚刚的发言，却说在了问题的关键。魏格斯统帅，现有的指控以及证据完全向着不利于你的方向发展。完全有权利证明你涉及此事。并且你的反驳充满离奇，没有十足的证据。正加尔文所说。完全可以理解为你在销毁罪证。”
“这个我知道，”魏格斯说。
“那你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清白证据吗？”
“没有。”魏格斯干脆的回答。
“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魏格斯说。
说完，魏格斯长长舒了一口气，其实，当魏格斯放下抵抗的那一刻。自己就料定了一切。斯坦事件是自己唯一的命门。由于那些因素。斯坦案件一但立案。自己就无法逃脱。就算扯一点，对方使用的是伪造的证据。自己也没有任何有力的反驳。
其实，做好了觉悟，大不了就是一死。对魏格斯来说，或者说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历史使命也该结束了。但魏格斯还是比较失意。暴雨将至，自己却没能挫败这场阴谋，反而自己成了阶下囚。这一系列事件。显然在移民之初就设计好了，其复杂程度让魏格斯都感到恐惧。但所幸的是，自己这秘密被延续了下来，在那枚勋章里留下希望，自己怎么也无所谓了。但在整整极度不利的情况，魏格斯也只能赌一把，把赌注压在了吴天硕身上。这对人类的未来来说是一场十足的冒险。
对此，他对吴天硕充满了期望，但也将吴天硕拉入其中。魏格斯还是感觉有一些愧疚的。要保护的秘密害了魏格斯的一生，也害了魏格斯身边的人，但为了人类的未来，必须有人继承这份诅咒。
魏格斯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吴天硕。
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休庭，参议院经过讨论，终于有了结果。
“下面宣布对魏格斯的处理方案，魏格斯与下列案件有极大的联系。对魏格斯的指控
基本成立，但是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尊重魏格斯的人权。参议院经过讨论决定将在半个月后提取魏格斯的记忆取证。根据证明可确定魏格斯是否清白。如果清白，将撤消对魏格斯的一切指控。如果确定魏格斯所犯罪名。魏格斯将会被处以死刑！”
魏格斯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魏格斯早有准备，自己的假设变成了现实。暴雨果然是奔着秘密来的。幕后居然还知道这样的事。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魏格斯脑中秘密而设计好的。并且联邦总政府所有的人都被他给耍了。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的工具，可见那幕后黑手实力非同一。魏格斯为吴天硕捏了一把汗。同样幕后黑手把他的一切都把握的恰到好处。对于指控方的证据量。能指向自己。但又不能十分确定。所以才有了提取记忆这一步，那个是绝不会让自己的这份秘密泄露，看来自己的时日就不多了。
在魏格斯的牙齿中，被放置了一种神经毒剂。这种毒剂会破坏大脑结构，从而无法提取记忆，但同样，魏格斯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归根结底。结果也不会相差太大。
宣判完后，魏格斯也松了一口气。
这扰人的审判也该结束了。魏格斯这样想。
但世界总是这样，不可能想着自己期望的一样。期盼中审判声音并没有响起。魏格斯被机械警卫拉下审判台。被单独安置在观众席前面单独的座位。这令魏格斯感到异样。
“下面处理对于016空间站突破性研发资料调查。”何晓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