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
姜邵亲了亲妹妹的额头，起身下床。
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妹妹拉起被子，只露出一双杏眼望着他，可爱极了。
他走近，妹妹的小手悄悄捂住了眼。
连看他都不敢看了，探出的耳朵尖泛起红色。
姜邵勾唇，温热的手掌落在她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大手轻轻摸着，低笑道：“还害羞啊。”
姜莞贴在他胸膛的耳廓更烫了，柔软的小脸在他腹肌上蹭了蹭，又乖又娇。
本来早上就火气旺，又被这么蹭，下面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了。
姜邵稍稍后撤，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一双透着雾气的杏眸。他轻声问：“宝宝在怕吗？”
姜莞喊他：“哥哥。”
“哥哥在。”
姜莞葱白的手指一点点描摹哥哥的五官，她那么清晰地认知到，他们长得有多像，他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
她仰脸，看着哥哥：“总感觉不太真实。”
像一场旖丽的梦，美妙又梦幻。
像久旱逢甘露，渴望的太久。
最后都会成泡影。
姜邵俯身，亲吻妹妹的眼。他抓住妹妹颤抖的指尖，手指插了进去，牢牢握住。
他对她说：“别怕。”
“宝宝别怕，一切有哥哥。”
他捧起妹妹的脸，凝看她：“还是说，莞莞不想要哥哥了？”
姜莞眼眶泛红。
“哥哥给过你选择的。”指腹抹掉妹妹眼尾的泪，他的语言温柔又强势，他说：“莞莞，哥哥不想强迫你。”
姜莞才知道他误会了，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因为我昨天射里面了吗？”他捧着妹妹的脸，从眉心吻到唇角：“别怕，我们不会有孩子，我们的关系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哥哥。”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脖子、锁骨。她抓住了哥哥的手臂，目光直白地看着哥哥：“我没有怕。”
吻停了下来。
姜莞对上哥哥的眼睛，又重复了遍：“哥哥，我不怕。”
她怕的从来都不是乱伦。
她仰脸，眼睛里透着碎光。她喊：“姜邵。”
这是她第一次喊姜邵。
从她会说话起，姜邵就是哥哥。
姜邵明显地愣了下。
她朝着他道：“哥哥，吻我。”
她搂住了哥哥的脖子，随后后脑勺被托住，唇被含住，哥哥吻得很急，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渴望。滚烫的舌头从唇缝往里舔，撬开牙关钻了进去。勾着她小巧的舌尖吮吸，宽厚的舌头在口腔里舔舐，发出黏腻的水声，暧昧又色情。
“唔……”
细细的喉管一下一下地往里咽，口水还是从嘴角溢出。眼尾沁出泪滴，被吻得头脑发晕。
姜邵摸她发烫的脸，轻笑道：“宝宝怎么又被吻到缺氧了。”
一双浮着水光的眼望他，又可怜又勾人。
他用手遮住妹妹的眼，道：“宝宝别这么看我。”
细长的睫毛在他手心轻眨，他听见妹妹娇软的声音：“哥哥，我喜欢你吻我。”
她说：“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他听见“铮”地一声脑中的弦断了。
眼底涛浪翻滚，他哑声道：“宝宝，别对男人说这样的话。”
姜莞看不见哥哥的脸，但能感受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她说：“我只对哥哥这样。”
姜邵大手托住她的屁股，肌肤相贴。
“感受到了吗？”姜邵的声音低哑，在她耳边道：“哥哥也是男人，不能免于俗套。例如现在，哥哥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推倒在床上，用肮脏的性器进入你。”
像是过于兴奋，抵在她腿心的灼热往上跳动，内裤被抵了进去，女孩闷哼了声。
他去摸妹妹发红的脸，道：“宝宝，哥哥爱你。”
所以才想给她尽可能温柔的初夜，生怕弄伤了她。
妹妹又缩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地在鼓起的被子上拍了拍，含笑道：“害羞完了就出来吃饭。”
—
周一。
姜邵送妹妹上学。
他今天要出差，小姑娘恋恋不舍。
柔软的胳膊抱着他，轻轻摇晃：“哥哥。”
欲望轻而易举被勾起来了，他的目光落在少女卷起的校服裙摆，深色的校服裙下是一双笔直白细的双腿。
又想起了之前的情动难耐。
他喉咙滚动，从副驾驶上搂过妹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小姑娘还以为是即将离别的依存，主动往前坐，抱上了哥哥。
随即身体僵了下，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姜邵亲亲她发热的脸，问：“坐到了？”
他隔着西装裤缓缓往上顶。
小姑娘被烫得想往后退，被他按着腰固定。甚至撩开了她的裙摆，又重又快地撞了几下。
“哥哥！”姜莞低呼了声，奇怪的感觉蔓延开，下面涌出一股热流。
姜邵大手探进她的腿心，摸到湿润处，长指隔着内裤往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