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两人一起玩耍时，他再也没做那些疯狂之事。

主要是怕她哭，明明比他大一岁，却爱粘着他玩，喊哥哥。

那时候和她的记忆里，都是她围着他叫着“哥哥”的画面。

现在一想起，怎么有种罪恶感。

沈君越垂眸，掩盖眼底的情绪，嘴角却扬起了浅浅的笑意，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

……

下午放学后，温婉打算去图书馆借点儿资料，晚上回家做卷子。

她熟悉地在书架上找到需要的资料，安静地翻阅。

耳畔忽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好久不见，温婉。”

“嗯？”温婉诧异。

她抬头，只见白尘站在面前，正冲她微笑。

“好久不见，你也来看书吗？”温婉客套的问了句。

白尘盯着她，笑了笑：“嗯，最近学习压力大，打算来看书解解压。”

温婉点点头，表示赞同：“学习确实不能太紧绷，适当松弛有度比较好，我先走了，你慢慢看。”

她把东西整理一番，准备离开。

白尘伸手轻抓了她手臂，欲言又止。

温婉被他突然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

“温婉，我有话想对你说……”他语气踌躇，耳尖微微发烫。

“嗯，你说吧。”温婉微微挣脱开了手臂，与他隔开距离。

“你是不是和沈君越在一起了？”他迟疑半晌，在她的注视下，问出了困惑他一整天的问题。

他在学校的表白墙上，以及他人口中听到的都是她高攀沈君越的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