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扫了一圈,高声道,“谁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吃死人了。”
不用陆凤笙说什么,周围的百姓七嘴八舌说了事情的经过,着重说了陆卿卿用死老鼠肉这些来做善事,还说了那白面是用药水泡出来的。
“胡说!”蔡永铭强忍着疼痛,脱下外衫盖住陆卿卿,怒瞪着在场的人,“这是污蔑!卿卿那么善良温柔,是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定是有人想害她。”
说这话时,他看了眼陆凤笙,指向性十分明确。
陆凤笙也不反驳。
“谁想害她?”有无数百姓愤怒道,“这肉包和白面有没有问题,请更多的大夫看一看就知道了。再说了,现在是吃出事来了。”
捕头抬头压了压,他已是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按照规矩,相关人员和物证得带回去审问的。”
“我看你敢!”蔡永铭威胁道,“我祖父可是帝师,你敢动我和卿卿一根头发丝试试,看我会不会弄死你。”
陆卿卿紧紧的过着他的外衫,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完了两个字,她被这么多男人看过了,没哪个高门大户会要她了。
怎么办?怎么办?
捕头一听是帝师家的,就对蔡永铭没有任何好感,蔡家做的那些肮脏事可不少,“蔡大少爷这话的意思是,你身为帝师的嫡长孙就能知法犯法,不将圣上和律法放在眼里?”
蔡永铭横是横,还是知道轻重的,“我没这样说过!我告诉你,你没证据,少碰我和卿卿,不然我要你好看。”
捕头真有所顾忌,作为一个小小的捕头,他是最烦处理这些大家族的事了,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的。
“区区一个帝师的嫡长孙就敢藐视圣上和律法,改日我得问问帝师,他的地位是不是高过圣上。”林良工走了过来,抬脚就把蔡永铭踢翻在地。
“林叔!”陆凤笙看到他很是高兴。
林良工行礼道,“小姐,我听说这边发生了骚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在这里。小姐可无事?”
陆凤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林叔还是这样正直的性子。
林良工见她是真没事,安心下来,他一把提起蔡永铭,“我早就看不惯蔡家了,成天仗着是帝师家没少做坏事。现在,连区区一介白身的孙子,也敢不将圣上和律法放在眼里,私底下还不知你蔡家做了多少藐视圣上的事。”
“我现在就带你进宫,请圣上裁断!”
他跟陆凤笙说了声,就真的带着蔡永铭进宫了。
而陆卿卿等一干人等和证物被几个捕快带回了京兆府衙门。
经过好几个大夫和府衙仵作的检查,确定了这些肉用的是死老鼠等的肉,所谓的白面并非真正的白面,是用药水浸泡成白面的样子的。
这种药水对人体有着极大的害处,轻则呕吐不止,重则会丢了性命的。
围观的百姓听得愤怒不已,一个比一个骂陆卿卿狠:“她这是杀人!是杀人啊!必须杀了她!”
陆卿卿用力的拽着外衫,轻颤不止,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那些肉和白面的事,我只负责出银子,让下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