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已经快到窒息。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梦魇?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做为一个守阴人,怎么可能被梦魇住?
可是,不是梦魇,又能是什么呢?
梦魇还在继续,我仿佛被人抬了起来,四周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凉。
“哗哗”的水声,怎么会有水声?
下沉!
我在下沉!
水声越来越大,窒息的感觉快要到我憋疯。
冷,水,窒息……
水葬!
这两个字突然之间跳出了我的脑海!
下一秒!
我用在舌尖上咬了一口,强烈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与此同时,我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原来是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水葬!
这两个字再跳了出来。
难道“鬼门村”水潭源于一场地水葬。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华夏族人并没有水葬的习俗。
只有一些少数民族,比如云北的古苗族以及与古苖同根同源鬼贺族。
如果真的这样,那么水潭之中很可能就是一个苗族中的杰出人物,甚至是当时的族长贵族,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手笔。
可这又与我们守阴一脉能有什么关系呢?
眼前的一切,就好像乱麻,千头万绪无从下手。
我感觉有些口渴,起身下床想冰箱里取瓶水,就在这时,隐约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像要有在说话,声音很好又听不太清。
这是什么情况!
还有什么脏东西敢来找我的麻烦?
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来的,我也不找水了,快步走了过去。
奇怪的是,声音突然之间消失了。
侧耳听了一会,除了偶尔几声蛐蛐叫,再无其它。
难道是我听错?
就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吱嘎”一声窗户开了一个很小缝隙,随即就见一个黑影夜了过来。
有点不好形容,就像一个纸人很薄很薄,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高度,有四肢没有五官。
纸人?
难道有扎纸匠在暗中与我做对?
想想我没得罪过扎纸匠啊?
我看着小人,小人也正看着……
虽说他没有五官,我就能感觉到它在看我,这个感觉很是奇怪。
同时我还能感觉到“小人”好像有些惊愕,就好像小偷行窃遇到主人。
僵持了大约有十几秒,随着“吱嘎”一声,又有一个小人挤了过来。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
同样,也是有四肢没有五官,像是用纸剪出来的。
就像,我们三“人”两目,默默相对。
又过了三四秒,两个纸人同时转头,应该是确认了下眼神,然后就向我冲了过来。
两个纸人居然还敢炸毛,这是拿村长不当干部。
哥们我都是没拿“勾魂牌”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弹,直接就给弹飞了。
不是他们太弱,是哥们我太强!
纸人被我弹得贴在了玻璃上,变他玛的窗花了。
别说还挺难看,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一时之间,我有些想不明白,这到底什么玩意,怎么能弱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