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跑，杨凡就跟着他。
如果有人看到这两人，甚至以为他们是结伴而行。
又过了两天。
“杨凡，去河边打点水，我生火。”
“哦。”
不多时，杨凡打来一壶水，老人从他自己的纳戒里取出锅碗瓢盆，开始烧水煮饭。
两人份的……
等待煮饭的时候，两人并排坐在树根上。
杨凡看了一眼老头，试探的问道，“老姜，还我？”
老姜摇摇头，“不还。”
杨凡也不问第二次了，耐心等饭。
大概是实在无聊，老姜便问道，“你说你能追到我，是你的观察力异于常人？”
杨凡点点头，“是啊，所以你要么杀了我，要么离开伏虎山，否则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厉害！”老姜赞叹道，“哎，说起来，你能被伏虎山弟子带上山，说明你的资质不错吧，晶石测试是几级？”
“我也不知道几级。”
“我给你测一下？”
杨凡皱眉看着老姜，“你不会也拿我当补药吧。”
“我要补也早补了，能由着你追我这么多天？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你的资质到底怎么样。”
老姜一边说，一边从纳戒取出一块灰褐色晶石，“这几天我观察过你的肉身和神魂，肉身不错，神魂好像特别强……先给你测测。”
杨凡也没拒绝，反正这次的初级目标估计是完不成了，最关键的就是把乾坤袋弄回来，实在不行，也至少把琉璃要回来。
定乾幡丹青妙笔那些要不回来，也没办法了。
“老姜，你的晶石怎么跟伏虎山的不一样？”
“废话，我能跟他们一样嘛？他们那个是测“药效”的，我这个才是真正测潜力的。”
杨凡说道，“也不是啊，我还有一个朋友，她应该是可以成为正式弟子的。”
老姜撇着嘴，不屑道，“那是你以为，他们拿凡人当修炼资源，那你就没想过，门派里的长辈，会不会拿晚辈当修炼资源呢？”
杨凡心中一惊，他还真没想到这一步！
老姜继续说道，“我的测试晶石，会分别测试你的肉身潜力，神魂潜力，灵体潜力，以前的修真门派，用的都是这种。”
“灵体潜力是什么？”杨凡问道。
“你只是修炼了伏虎山仙门的基础肉身和神魂，还没有接触到灵力，其实修真者之所以强大，最关键的就是灵力。”
“每个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用来提取和盛放灵力的容器，不同的容器，提起效果不同，盛放能力不同……哎，简单来说，就是看看你有没有特殊体质。”
说完，老姜就将晶石悬空至于杨凡胸前。
杨凡也不是第一次测试了，心情很放松。
闲来无事，他便问道，“老姜，你以前的门派是什么门派啊？”
“小门派，早没了。”
“那你还留着测试用的晶石？你以前不会是专门负责招募新弟子的吧？”
“招募新弟子？老子以前是掌门！哎……不提了。”
“掌门？那你是什么境界？”
“以前是筑基后期的，也是一方霸主，后来被人重伤，只剩下炼气九层的实力……不对，肉身还要再差很多，大概炼气后期吧。”
“啊？你，你是筑基强者？”
修真境界，杨凡现在知道的与三重，锻体，炼气，筑基，而炼气相当于破界者二重，那么筑基就相当于破界者三重。
也就是说，老姜以前的实力，跟队长夜王他们是一档的，那也相当厉害了。
“你是被什么级别的高手重伤的啊？”
“炼气。”老姜的神色黯淡下来，情绪也一下子变得有些低落。
“你筑基后期的强者，被炼气所伤？”
老姜看了杨凡一眼，叹了一口气，“是我徒弟。”
杨凡突然愣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姜摇了摇头，随后苦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那小子也算有出息，我听说现在已经突破筑基了。”
“所以啊，人们尝到了甜头了，谁还坚持那些所谓的底线啊，修真嘛，追求力量，何必那么迂腐呢。”
杨凡却笑不出来，他知道老姜话语中的无奈和悲凉。
“好，不说了，开始了。”
杨凡点点头，也将目光落在了测试晶石上。